计沉夹着香烟勾唇。
祁酌身形一僵,转头时表情冷若冰霜:“你打算做什么?”
计沉看他表情,眯眼笑道:“约她吃个饭,了解一下我的过去。看样子,祁医生对我的决定不是很高兴啊。”
“计沉。”祁酌第一次喊他时声音带了寒意,“你敢约她,我让你死。”
“你不是几把爽。”祁酌翻身起来穿衣服,忍不住冷嘲,“你是菊花爽。”
“有差?”计沉也起身,赤条条的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后,计沉狠吸了口,“不在这儿睡?”
祁酌系着皮带,很是嫌弃地看了眼计沉身下凌乱的床:“我嫌脏。”
这姿势进的更深更顺畅,两个男人都忍不住溢出一声哼,计沉刚要说什么,祁酌便掐着他臀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计沉头颅昂高,耳畔尽是自己和祁酌交杂的喘息,还有那暧昧的碰撞声。
怪不得做爱被叫做啪啪啪呢。
想想祁酌给他口到眼睛嘴唇都泛红的情动模样,计沉就忍不住要射。
“做你的春秋大梦!”祁酌牙齿咬上他乳珠,有种不把它弄红弄肿就不罢休的架势。
计沉弯唇,拍拍他挺翘的臀,“换个姿势,操我再快一点。”
“什么死法?”计沉漫不经心地挑眉,“如果是操死,那我挺乐意的。”
祁酌看了他两秒,狠砸上门离开。
越来越有意思了。
“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计沉笑得懒散,“这都是你我的子孙。”
祁酌懒得理他,拉开门就要走。
计沉吐出口烟,突然开口:“认不认识祁蓝?”
这声音确实像。
两个大男人精力充沛,从床到地板,再到落地窗,厮混了整整半夜,两个人才精疲力尽地歇下来。
“真几把爽。”计沉侧头看了眼身旁瘫成大字型的祁酌,“是不是啊祁医生?”
祁酌在他胸侧印下一个吻痕,支起身说:“行,趴着,像狗一样。”
“看不出来,祁医生口味挺重。”计沉玩笑了句,倒也不拒绝,“你先出去。”
祁酌往后一退,那沾满精液油渍的性器便从计沉体内退出。计沉刚一转身跪趴好,祁酌就掰开他臀狠狠冲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