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星昼一下就紧张起来,哪怕疲乏到这种地步,那个尝惯肉欲的女阴依旧湿润了一点,这是绝对无法通过审查的。在杭星陨的注视下,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把下体擦拭干净,他甚至憎恨起了自己淫乱的女性器官。
杭星陨察觉到他的迟疑,沉声道:“小昼!忘记指令了吗?”
杭星昼的腰一软,尾椎骨发热,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他甚至忘记了瘫软在一边的白瀛,飞快地抽开了皮带扣,任由军装裤跌落在脚下。
那可怕的回忆一下就被唤醒了,他主动把乳头电得粉红鼓胀,再用高频振动的按摩棒死死按压在上头,刚刚经历过穿环的乳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凌虐,手指一摸上去就会不停痉挛,淫乱得像是另一种性器官。
杭星昼实在受不了这样过分的玩弄,把按摩棒偷偷压低了一点,避开了乳环的位置,哥哥当时也没说什么,谁知道仅仅是这么一点懈怠也被抓了个正着,竟然还是秋后算账。
“我……我不该偷懒的,”杭星昼迟疑道,“哥!”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不稳定的信息流取代了,杭星陨的投影就站在入口处,脸上没什么笑意,非常平淡地看着他。
“哥!”杭星昼飞快掩饰了不安的神色,道,“我亲手抓住嫌犯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在参加高级将领会议,议程已经过半了,还剩下三十分钟,”杭星陨道,“小昼,在我过来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你在特训过程中真的做到哥哥的要求了吗?”
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如何被打破的。
“啊......啊啊......哥!我不......又要尿出来了......”
杭星陨揉捏着他湿滑滚烫的粉红色阴部,道:“小狗,圈好地盘了?”
他的口笼被摘下了,露出了清晰锋锐的口鼻线条,和上面煽情的红痕。杭星陨就这么一边细心整理着他的衣领,一边和亲弟弟接吻。鬼知道这个吻里有什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东西,杭星昼的大腿一下就湿透了,夹着操作杆的红肿小屄用力挺动起来,不停磨蹭着兄长笔挺的军装裤,肛门一阵阵收缩,那动作亲昵得如同小狗撒娇一般。
杭星陨笑了,一边含住他小心翼翼舔吻过来的舌尖,一边沉下眼睛,不经意地掠了白瀛一样。
白瀛在心里大骂了一声,听见他意味深长道:“小昼,你是谁的小狗?”
那条火热的舌头充满了侵略性,简直能把口笼烧穿,杭星昼恍惚了一瞬,训练有素地吐出了舌尖,接受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吻。
很快就会有东西塞进来了吧,又热又硬,捅进喉咙里,把他撑得干呕流泪……
属于哥哥的项圈就在激烈的接吻中,丁零当啷地作响。
白瀛磨了磨牙齿,嫉恨道:“你哥没教过你,别在其他人脚边乱尿尿吗?淫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小母狗。”
杭星昼居然在百忙之中踹了他一脚,很快又被深入子宫的操作杆戳刺得下体发麻,阴道口乱抖,只能伸手勉强抓着那根湿滑的细杆,一下一下夹紧屄口,脖颈上的狗牌丁零当啷直响。自慰对他而言还是太勉强了,这种冷冰冰的摄像头毫无棱角,只是把子宫撑得发涨,在拔出的时候又太过艰难,肉口都差点倒翻出来,杭星昼很快就大腿发抖,黏膜酸痛,偏偏离高潮还差了一步,迟迟不能攀到顶峰。
杭星陨的声音又迟迟没有响起,失去了得当的指挥之后,他明显焦虑起来,起伏的幅度简直能够插破肚皮,白瀛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小狗,过来,我帮你舔舔屄,怎么样?别折腾自己了,过来,扒开小屄,坐到我脸上。”
“真乖,”杭星陨道,“连子宫口都这么听话,很快就可以给哥哥生小小狗了。”
“唔......给哥哥生小狗......”杭星昼痛苦地呻吟着,一边不停揪扯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一边舔着口笼,这明明应该是属于小狗的嘉奖,那种兄弟相奸的背德感又让他莫名其妙地心生惶恐,从那个畸形的女穴里出来的,只能是个青紫的怪胎。
白瀛鼻骨发酸,差点没丢脸地流下鼻血,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杭星昼按着操作台,艰难地扒开屄口,坐在摄像头上,大腿根部的皮肉渗出潮红,一次次试着将它容纳进阴道里。他甚至嫉妒起那根操作杆来,不用想也知道,裹在上面拼命蠕动的粉红黏膜是何等的滚烫滑腻,应该能把男人的精液都榨出来吧?
只要是哥哥准许的,应该都可以去做吧?
一定要准备好自己的身体,迎接哥哥的插入,哪怕被玩坏也没关系,也许可以继续刺激子宫口......
“小昼,看到数据录入杆了吗?把它插入你的阴道,哥哥要检查你的子宫口有没有被电烂。”
他显然非常痛苦,但还是用舔湿了手指,用力摩擦起了自己的阴蒂,肉臀不自觉地摇晃起来,似乎在躲避这种可怕的快感。
“唔......不行,小狗硬不起来了,”杭星昼一手死死抓住自己的阴茎笼,去摸里面红彤彤的尿道口,一边去呼唤哥哥的名字,“杭星陨!”
这个名字似乎有着特殊的魔力,他很快就高亢地淫叫了一声,阴蒂突突乱抖,整个会阴剧烈痉挛起来,那枚小红痣都快滴落下来了,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口。
“我要哥哥的手指......哈啊!”杭星昼仰起脖子,带着鼻音呻吟了一声,迟疑地用手指去摸夹在肉缝里的红肿阴蒂,“哥!”
杭星陨叹气道:“小昼,你太娇气了,哥哥还在开会,不过......你可以叫着哥哥的名字,把自己电到高潮,哥哥希望在赶到的时候,能够插入一个湿湿热热的母狗屄。”
杭星昼几乎要崩溃了:“不行......我做不到,我下面好烫,根本插不进去......”
他错误判断了白瀛的身体强度,在对方放弃挣扎后,一边用双手各自钳制着对方的手臂,一边用膝盖死死压制着那根越翘越高的性器。
“你恶不恶心!”
那玩意儿热烫惊人,简直跟公狗似的高高翘起,对着他的膝盖都能亢奋地耸动起来,恶心的分泌物甚至把衣服都渗透了。
那几枚深入子宫口的电极扣还没来得及取出,他的下体红肿得像是烂桃子,屄口紧紧缩成了一条细缝,根本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插入,阴茎更是被牢牢束缚在铁笼中,红彤彤地半勃着。
“很乖,”杭星陨嘉奖道,“把阴蒂露出来,自慰到干性高潮,我要检查。”
杭星昼的手指刚触碰到外阴,整个人就哆嗦了一下,牙齿咬住了嘴唇,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痛苦。三天的情欲地狱甚至让他开始害怕自慰,用各种按摩棒和电极片凌虐下体到失禁潮喷的感觉太可怕了,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真正意义上的崩溃。
杭星陨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茫然,严厉道:“你根本当不好哥哥的小狗。”
杭星昼哆嗦了一下,从指尖开始发抖,沦为弃犬的惶恐瞬间击中了他的内心,让他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自己的项圈。这么淫乱的身体,如果没有主人的管束和抚慰,可能会到处发情请求插入吧?
杭星陨看着弟弟茫然无措的神情,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点儿:“不过,小昼有一点做得不错,你基本上管住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哥哥要检查你的小屄有没有湿,把裤子脱下来,架起一条腿,露出生殖器。”
仅仅是听到特训两个字,杭星昼的下体就不自觉地发热了,干涸酸涩的阴道壁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
“我明明做到了,你亲眼看见的!”杭星昼道,“我刚刚管住自己了,没有……没有发骚!”
“说谎!”杭星陨毫不客气道,“你刚刚翘着两只骚奶头,还试图去跪下去吃别人的鸡巴,是不是?昨天让你把乳头电肿了,再用按摩棒磨得立不起来,你做到了么?”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主人呢?”白瀛道,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迸出,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喂,不如……”
话音未落,他的脊背就是一痛,一股冰冷的麻痹感沿着脊椎,在短短一瞬间流窜进了脑髓,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松散开来,身体哐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杭星昼猛然喘了一阵粗气,这才从莫名其妙的情欲中挣脱出来,去看录入处的大门。
“我是哥哥的......杭星陨......啊啊啊!”
五六个电极片同时开启,这个不能说出口的名字带着强悍的电流,从各个刁钻的点位打透了他的子宫,将整条淫乱收缩的肉道电得发麻,杭星昼吃痛,差点没跪坐在操作杆上,还好被兄长的手指捞住了女阴,这才摆脱了被活活捅穿女性生殖器的命运。
那只熟悉的手掌覆盖上来的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尿了哥哥满手,那种在高潮中排尿的感觉简直刺穿了他的尿道口,让他在剧烈的羞耻感中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偏偏杭星陨还像给小孩把尿似的,用力握着他的阴部,让操作杆深入刺激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残酷地挤压着他的膀胱,他只觉得体内又酸又麻,只能张着大腿,不停地失禁。
“滚!”杭星昼双目通红,侧对着他抬起了一条腿,就着被插开屄口的姿势摇摇晃晃地站住了,五指抵着阴蒂头疯狂抖动,淫水从肉瓣间甩落下来,简直像不断垂落涎水的母狗舌头。
再多就看不见了。
因为有一只手抓住了杭星昼的外套衣领,用力捏拢了。
等到杭星昼终于喘息着把摄像头吃进了体内,他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了一点儿,红肿的肉嘴紧咬住黑色细杆,一缕湿湿亮亮的淫水顺着操作杆往下淌,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铁笼里半勃的性器和两片淡红色肉唇,像是玻璃橱窗里展览的丝绒玫瑰。
只有白瀛知道,看他小腹发抖的样子,恐怕是已经插进子宫了。
“啊......呃啊......唔......啊啊......”
杭星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极度的焦虑和渴望交缠在一起,让他甚至有些视物模糊了。他就这么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茫然地环顾着录入处的陈设,大型光脑前赫然立着一支操作杆,头部是光滑的椭圆形,底下是细长的支架,似乎是有全方位摄像采集信息的作用。
杭星昼的目光剧烈晃荡了一下,突然向操作杆走去,伸手抓着它,开始摩擦起了粉红色的肉缝,这样的高度迫使他踮着脚尖,尽可能露出下体来,用略微湿润的阴道口和摄像头相摩擦,鱼眼状的透明玻璃如实映照出粉红抖动的屄肉来,被那点晶莹的淫水擦得又湿又亮。
光脑上也如实呈现出那个淫荡的女屄,肉缝张开,隐约可以看出里面被肏成深红色的黏膜,子宫口都肿成细缝了,还在艰难地分泌淫液,一看就是被调教熟透了的。
杭星昼用手指轮流插入了阴道和肛门,这两个地方都被玩烂了,疲惫迟钝得无法给出反应,好在高频率的电击依旧能够刺激到他的子宫口,他不知喊了多少声杭星陨,被电得双腿乱蹬,尿道口直抽搐,只能捂着下体在桌上翻滚,浑身湿透,这才从宫口淌出了一缕黏液。
这种高潮失去了黏液的保护,锋利得像是直接打磨在神经末梢上,仅仅是肉道的摩擦,就让他不停吸着冷气,但来自下体断断续续的悬浮感,依旧让他渴望着头脑空白的极致高潮。
手指的抚慰根本比不上肉棒滚烫的触感。
“那就把自己弄到失禁,弄得满腿满屁股都是母狗尿,不过哥哥不喜欢又骚又臭的小狗,小昼,你明白了吗?”
白瀛就歪靠在桌边,眼珠都快被欲望烧穿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一双雪白劲瘦的长腿,腿根都是狼藉的咬痕,那种挺拔的青年身形配上一个粉红肿胀的女阴,简直怪异妩媚到了极致。
杭星昼就这么抬起了一条腿,伸手揉弄起了一片狼藉的下体,阴道口终于张开了,阴唇猩红如肉蝴蝶一般,几乎黏附在了大腿上,阴蒂肿得像是红豆,肛门更是粉红熟艳地嘟出来一点儿,就是娼妇也不会有这么烂熟的屄。
杭星昼的下腹本能地开始发热,那个熟练的妓女屄又翕张着,好在长达三天的强制性高潮已经把这个女阴玩成了烂抹布,一点淫水也挤不出来,就连阴蒂都在剧烈的酸楚中瑟缩起来。
哥哥的特训果然是唯一的选择,他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工夫,白瀛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隔着口笼舔吻着他的脸,把唾液糊了他满脸,两手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扼住了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