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出口,他在羞愧之余,竟然感到如释重负。
终于......终于说出来了。
“哦?”杭星陨漫不经心道,用指节顶住他红肿的阴蒂,用力一推,“什么梦能把你弄成这样?”
话音刚落,他的屄口就挨了一巴掌,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滚烫而刚硬,指骨轮廓非常强硬地突显着,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杭星昼被扇得痛叫了一声,长腿直蹬,两片肉唇猛然内缩成了猩红的褶边,在淫水里乱颤。
“哥!你打我干什么?”
杭星陨没说话,只是用掌心包裹住那个粉红外翻的女阴,把两片肉唇揉捏得咕叽作响,杭星昼舒服得瞳孔乱颤,忍不住抖着屁股用内阴去磨蹭他的手指,从被子底下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杭星昼被他话里的失落刺激得浑身发抖,殊不知这种掺杂着期待的恐惧让他大腿内侧都开始泛红,阴茎更是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
“不......不......哥哥......哥哥可以......”
“小昼,”杭星陨道,“告诉哥哥,你是第一次么?”
杭星陨道:“小昼,如果实在害羞,就把脸遮住,只露出下体就可以了。”
杭星昼如蒙大赦,飞快钻进了被子里,与此同时,覆盖在他下身的被子被掀开了,他湿透的大腿根和一塌糊涂的会阴部彻底裸呈出来,这让他有种暴露在无影灯下的错觉,他两腿间夹着的也不是什么正常的生殖器官,而是某种鲜红淫荡的病灶组织,正在等待着手术刀的切除。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
等到这种极端痛苦的情欲憋窒初见成效了,杭星陨才拉下了罩在他脸上的湿被,那种出奇露骨的淫荡无路可走,几乎全呈现在了他的脸上。
“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阿米尔兹又叫产后母狗综合症。”杭星陨道,“顾名思义,生产后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母狗,很有可能出现这类症状。”
杭星昼错愕道:“哥,你看的是兽医用书么?”
杭星昼根本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听着“啵”的一声腻响。他还保持着抱住大腿,等待插入的下贱姿势,脸上的红潮才蔓延到一半,就被肛门里冷飕飕的空虚感击垮了,哥哥的体温似乎还黏连在他体内,那个深红色的肉腔近乎狂乱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极端痛苦地屈伸着手指,差点把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抠破了。
“差不多能确认了,”杭星陨道,“明天跟我去趟军部医院,这可能是阿米尔兹犬系综合症。”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矜持的余地,他怎么可能通得过兄长兼恋人的审查?
“哥哥......哥哥!”杭星昼心里那种近乎绝望的快乐简直难以言喻,他在试探兄长的底线,只要对方对他淫乱的肉体表现出任何一点厌恶,他都可能崩溃到乱尿出来,然后当场自戕在兄长面前。
“抱住大腿,让我检查你的肛门。”杭星陨下了指令,一边用一根手指把玩弟弟湿透的阴部,一边把阴茎顶进了杭星昼同样滚烫柔软的肛门里。联邦军人的身体素质让杭星昼近乎完美地执行了任务,哪怕被那种贴着肉插入的触感弄得浑身发抖,依旧用力抱住大腿,手指深深陷进了腿根雪白的软肉里。
“我是在帮你治病,小昼,你确定你在井里被强奸了?阴道里面热热的,这么会吸,摸进去都快化掉了,还都是水,你确定你不是在卖淫?”
“我......我......”杭星昼恼羞成怒道,“你又说这种混蛋话!我才不会去......卖淫!”
他只是提到了这两个字,大腿肌肉就缩紧了,从耻骨开始剧烈发热,好像在期待着某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这简直是十足的欲盖弥彰,杭星陨非常强硬地抠挖着他的阴道口,指节戳进紧缩的粉红肉腔里,用指甲盖凌虐着每一寸颤抖的黏膜,没几下就让他尖叫一声,喷湿了亲生哥哥的手指。
杭星陨把灯打开了。
杭星昼受到光线刺激,立刻蜷缩成一团,把脸颊抵在床单上,黑发散乱,弥漫两腮的潮红还没消退,不用想也是一脸痴态。
他几乎是用力抓着哥哥的手腕,呻吟道:“不要看......哥,别看我!”
“我梦到了......”杭星昼咬牙道,“一口井,我在那里被......被很多怪物强奸了,它们......它们都很可怕,但是插进来的时候......又很舒服。”
杭星陨揉捏着他的阴囊,突然用力掐了一下,道:“继续。”
“嘶......继续什么?”杭星昼几乎跳了起来,愤怒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是在看我的笑话?”
“你说谎,”杭星陨突然道,异常冷淡地把手指上的淫水一根根擦在他的大腿上,“随便什么人摸你,你都会流水?阴蒂这么红这么硬,一掐上去就会乱抖,还有这种烂桃子样的屄口,颜色这么下流,连耻骨的打开程度都比别人好,应该很喜欢那种能把你撑饱的阴茎,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是谁?”
“我没有!”杭星昼下意识地反驳道,在情不自禁的性幻想中咬紧了嘴唇,他显然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汗已经从额头渗进了眼窝里,烫得他眼皮直跳,呼吸困难,仿佛是掉进了蛇巢之中,偏偏杭星陨还很有技巧性地圈着阴茎,替他打手枪,一边伸着手指抠他颤抖的阴唇。
那种乱七八糟的春梦幻想几乎是逼着他如实招供起来:“我只是......最近总是做梦。”
杭星昼更迷茫了,他一片空白的感情经历让他很想点头,可是一个每天沉浸在军事训练和格斗竞赛中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淫乱的身体?杭星陨仅仅是用手指抚摸了他的外阴,他就缩紧了屄口,从黏膜深处滴下水来。
“嗯?有没有和哥哥以外的人做过?”
“没有!”
“把腿打开,在哥哥面前害羞什么?”
杭星昼负隅顽抗道:“不......即便是哥哥也不能看这种东西......”
“哥哥也不能吗?”杭星陨叹了一口气。
杭星陨道:“如果真的是这种病,那么小昼,你可能要做好走上军事法庭的准备。你很可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军部高层性侵了。”
“什么?这不可能......我完全没有这样的印象。”
杭星昼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显然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杭星陨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抓着他两边腿弯靠在一起,这一下带着很强的训诫意味,就像过去无数次矫正他的格斗姿势那样。
对,不能这么放任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把腿夹紧,把那个畸形的器官死死勒住,哪怕找根铁丝来也可以。
杭星昼拼命夹紧大腿,用手指掐着微微外露的粉红色骆驼趾。他根本不敢松开腿,唯恐那个淫荡到极点的性器官会从腿心弹跳出来,像生育过很多次的母狗那样恬不知耻地摇晃着,把水流得到处都是。
终于被插入了......太舒服了......还想要更多......
那种被折叠起来,粗暴插入肛门的幻想让他湿得更快了,连阴茎都激动地上翘,迫切期待着来自身体内部的抚慰。
但杭星陨只是简单地插入了他的肛门,就拔了出来。
“哥!”杭星昼抖着屁股道,艰难地抓着兄长的手腕,用力去摸里面的子宫口,“里面......呜......好痒......我碰不到!”
“我知道了,”杭星陨道,有点苦恼地叹了一口气,“小昼,你把我的手腕喷湿了。”
杭星昼还在抓着他的手指激烈地自慰,两条大腿几乎张成了一字,熟红肉缝里都是指甲抓挠出来的痕迹,淫液横流,他似乎深深迷恋着这种受虐的快感,屁股抖动到了夸张的地步,连肛门都张开了,那同样是一个红艳艳的,属于男妓的小洞,滚烫滑腻,能从任何一个角度承受插入。
“你这样子不对劲,”杭星陨道,“把腿叠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阴道口,你可能生病了,这么淫荡的身体反应,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杭星昼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杭星陨很好地照顾到了他的自尊心,隔着被子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推高,和大腿叠在一起,被子都被尿液和淫水浇湿了,杭星昼简直是无地自容,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被子,用力厮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