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道口疼得要命,开苞时淌下一缕混合着鲜血的淫液,被男人用手指挑起来,送进了他的唇舌间。
腥咸得要命。
从那恶心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
入目是一个雪白光滑的屁股,蒙着一层滑溜溜的汗水和淫液,带着点战栗的肉感。男人的手指果然掐在他的腰窝里。
因为分腿跪坐的姿势,他的两瓣臀肉微微张开,股缝通红,淌着鸡蛋清似的滑腻液体,深粉红色的屁眼凸起一点儿,显然是发情了。
他正在扭着腰胯,用腿间那两片骆驼趾般的淡红蚌肉,摩擦男人粗壮的性器,不时合紧大腿,用整个软腻滚烫的阴阜,夹住男根,摩擦抖动。
“闭嘴,扫黄的。”连朔恶声恶气道,顺手摸了一盒没开封的大码避孕套。
只有尽头处的一头门紧闭着,隐约漏出一缕轻微的哭声。
那声音软绵绵的,浸饱了水汽,痒丝丝地勾着人的耳膜。
连容章失笑:“不过是个男妓而已,看来生意还兴隆得很?婴婴,你过去,尽一尽接客的礼数,用鸡巴蹭大少爷的皮鞋尖,蹭到尿出来为止。”
白婴枝身体一震。
连容章从按摩床上垂下一条腿,男人光洁有力的脚面,踏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轻轻一蹬。
老板娘看了一眼,果然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叫前面的让让,”连朔道,“损失费我补,第一个进去的是谁?让他拔出来等着。”
老板娘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这可能不行……”
“这不是尾巴,这不是……”白婴枝不断摇头道,“这才是我的……”
连容章笑道:“不是什么?你尾巴长,鸡巴却那么小小一粒,不好意思了?”
“不,不,你胡说!”
连容章揉了几下,道:“你这个小东西,倒像是猫的鸡巴,嫩嫩红红的一个尖头,不中用。婴婴,你一个男孩子,鸡巴怎么这么小?我帮你揉得肥大一点,怎么样?”
白婴枝被他两根手指搓得浑身发抖,两条雪白大腿绞在一起,腿间一股股流着黏汁,尿道口发麻,几乎要漏出尿来。
连容章竟然捏着他的阴蒂羞辱他,说这是他的男根。白婴枝心中大恨,腿间的性器吊在下腹,半软不硬地晃荡着,在柔嫩处被刺激的快感中,慢慢抬起头来,红高粱似的支着。
连朔那张英俊而桀骜的脸,倒映在他瞳孔中央,看起来比他还震惊,还要不可置信。
“操你妈,连容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连容章半坐在按摩椅上,笔挺的纯黑色羊绒大衣解开了,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紧实下腹,还泛着保养得当的麦色。
他的宫口一抖一抖的,下腹坠痛,很快就流下清液来,宫口微微张开一枚小孔。
白婴枝兽类般的直觉,令他立时捕捉到了其间的危险,如果被直接肏进子宫,他会肚烂肠穿的!
这姿势本来就是他主动骑跨,控制力度的,男人怜惜他破身,让他自己起伏伺候。这时候白婴枝便抵着他的胸口,腰肢一抬,从水淋淋的阳物上抽身出来,一举跪坐在了地上。
白婴枝的宫口太低了,在这种时候就很吃亏,哪怕是普通尺寸的男人,也能轻易顶到他的宫口,更何况是这种粗壮得如同怪物的阳具。
“自己把逼扒开,我要直接插到你的子宫里。”男人道。
白婴枝呜咽道:“不行,我很痛,插进去会死的,啊!”
而现在,洗头——洗个屁,洗出来的水都要变绿了。
连朔皱着眉毛,忍了又忍,问:“前面还有谁?”
老板娘道:“这可不敢说,樱汁是点名送过来的,开苞当天就要接满二十单,这才第一个进去,后面接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天然的胸腔震鸣,说出来的话却是:“婴婴,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白婴枝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双翡翠青的眼睛含着泪,怒视着他。
男人的腰胯微微转圈,性器在紧缩的黏膜里打转,轻易触碰到了一个软滑如布丁的凸起,那地方神经末梢密布,只轻轻一顶,白婴枝就尖叫起来。
这尺度本来掌握得恰好,不至于被粗暴地贯穿阴道口,谁知道连朔这么一破门而入,把他吓得腰肢一软,竟然直直跪坐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幼嫩的屄口被一股巨力猛地破开,里头的嫩肉猛地抽紧,在钝痛中发起抖来,像是被强行挖出的粉红色蚌肉一样,裹着男根痉挛。
白婴枝本来就厌恶自己的女性器官,鲜少触碰,刚刚也不肯乖乖张开腿被人操进去,谁知道突然就挨了一下狠的,差点就被直接干进了宫口里。
“不行……唔,好痛!”
连朔被他勾得骨头都轻了,哪里会认不出来?
他心里邪火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去就一脚踹开木门。
“难道还是天王老子?”连朔不耐道,一手揭开布帘,横冲直撞进去。
走廊里都是单独的隔间,用木板阻隔,里面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还有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连朔挨个儿翻过去,又黑着一张脸,里头的男女用床单裹着裸体,尖叫起来。
“去啊。”
连朔看得心头火起,道:“连容章,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嫖,可真有你的!”
连容章看他一眼,眼里的温度消失了:“连朔,没大没小的,你该叫我什么?”
“你他妈还知道你是我老子?你看看你睡的这是谁?我把他带回来给你见过的!”
他握着连容章的手腕,哀求起来:“别……连先生,我会好好伺候的,你别掐我……啊!要掐掉了,疼!”
连容章微微一笑,转而用那两根滑溜溜的指头,夹住他的男根,甩了一甩:“婴婴,你的鸡巴那么小,不中用,肚皮上倒还长了根母狗尾巴,都翘起来了,是不是鸡巴被揉得太舒服了?”
他两指一夹,白婴枝魂飞魄散,只能在他指间哆嗦起来。
浓密的阴毛上还沾着白婴枝女穴里流出来的血液和淫水,看起来黑黔黔的,黏成一团。
连容章一手探进白婴枝的腿间,精准地拧住了他柔嫩的阴蒂,直接掐在里头最敏感的小籽上,湿滑的黏液立刻冲了他一手。
白婴枝像被拎住了辔头的牝马那张,惊惶地抬起头来,感受他指腹粗糙的抠挖。那最柔嫩的肉蒂,滑溜溜地抽搐着,却只能被指甲剔开包皮,露出敏感的深红色肉头来。
嫩粉色的阴唇翕张着,刚刚被捅开的屄口是一种熟透的深红色,淌着黏液,正对着来人。
白婴枝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裸露的性器,回头去看。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起来。
男人一把握住了他的腰胯,用一种蜘蛛捕猎蝴蝶般的强势,把他的宫口固定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龟头抵着嫩滑的凹陷处,急速抖动起来。
所有神经末梢同时被碾磨刺激的感觉,像无数带电的银针一般,疯狂穿刺着他,几乎令他的下肢融化成了一摊烂泥。
他还是第一次被异物进入,心里惶恐又抗拒,男人滚烫的性器熨烫着娇嫩的花心,强迫他在失水的同时绽放开来。
话音未落,连朔抽了张名片出来,压在玻璃上,弹了一弹。
连大少淡淡道:“够有头有脸了吧?”
连朔的名字,向来列在京城太子党的顶端,没有人敢掠其锋芒,即便是这小地方的人,也应该能认出这个声名赫赫的姓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