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被噎了一下。
“哈?!”
祁宴哪一个情人不比李君宁好?为什么要吃窝边草?祁索以为两人是在谈恋爱,没想到自己哥哥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舒柏亭一早就出门了,餐厅里热有早餐,祁索吃了,然后接了李君宁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他和自己哥哥的事情了。
李君宁难得有点慌:“小索,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成年男人都有些需求,我只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祁索咬了口舒柏亭特制爱心三明治,“唔,你不用那么紧张,搞就搞了嘛,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忘记了。”
祁索这才安心,在舒柏亭的哄睡下闭上眼睛。
半睡半醒间祁索想到似乎忘记和舒柏亭说哥哥好像和自己发小搞上了。
日光烈烈。
祁索笑了。
“舒柏亭。”
“嗯。”
祁索还想使坏,却被舒柏亭捏住了性器,立刻绷紧了身体,后穴也缩了缩,逼出舒柏亭一声喘息,然后将性器一送到底!
“呃!”祁索攀住舒柏亭的背,身体弯出一道美妙弧度。
他们在白天做爱,阳光毫无保留地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眼前无比清晰,祁索凸起的乳尖通红,舒柏亭的嘴唇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契合的感觉清晰到每一处纹络。
很快,两人便衣衫不整地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舒柏亭粗暴地扯开祁索的家居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抵着祁索腿根,祁索蹭了蹭,对舒柏亭说:“我想要你。”
“坐上来,小索,我想亲你…”
“虽然知道戒痕很快就消失干净了,但还是想立刻戴上你送的戒指。”舒柏亭笑着说。
祁索觉得自己在面对舒柏亭的时候大脑就会转得很慢,他盯着舒柏亭的手看了几分钟,才硬生生憋出一句:“为什么……是祁索?”
“因为我不常叫你的英文名字,思来想去还是祁索最好听,”舒柏亭笑着说,“因为叫着这两个字就觉得动心。”
祁索又和舒柏亭聊了会儿,这才消停。
中午的时候,舒柏亭回来了,祁索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舒柏亭从后面摘了他的耳机,祁索哎呀一声,扔了手柄,回身一扑,舒柏亭接住他,“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祁索愣了一下:“什么?”
“李君宁你!”
李君宁见势不妙,立刻挂了电话。
祁索头疼,这下子他更不知道怎么看待祁宴了。
“我这么多年来早就把克制刻在骨头上了,我不能放纵自己什么,因为我的路不能出错。你是我的第一个‘错误’,是因为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喜欢、占有欲和嫉妒。”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不喜欢别人靠近你,我会感到愤怒,因为我安心的认为你只能够是我的,但你那么自由,我不能这么做。”
舒柏亭收紧手臂,“所以说该害怕的人是你,小索。”
“是我主动的啦,不怪哥哥,我们说好了,不做床伴后还是能回到之前的关系的。”
“你们……”祁索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牛逼。”
“这很正常,你问问舒总,这个年纪能够像你一样单纯的男人不多了,纯情少年!”
“什么在一起……”
“我哥都去你家了,老实交代。”
“我们没在一起,只是约炮而已。”
又贴紧了舒柏亭一些。
管他呢,明天再说吧……
祁索睡醒,又赖了一下床,到了十点,有些饿了,才下楼。
“我睡不着是因为你不抱过来。”
舒柏亭笑了一声。
“是么?”
祁索随着舒柏亭律动,或许也是舒柏亭随着祁索在动,他们的身体只有与对方拼凑时才是完整的,祁索拖着破碎的尾音叫舒柏亭名字,说“我爱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索的身体渐渐软下去,整个人都被操开了,舒柏亭才丢在祁索湿滑的甬道里。
肠道痉挛着、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舒柏亭射精时还在一下一下地顶,结束后才跟着祁索躺下去,没有抽出来。
祁索跨坐到舒柏亭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舒柏亭环着他的背,在他身体上肆意抚摸、亲吻,嘴唇落在祁索的下巴、锁骨和乳尖。
祁索含住了头部,然后故意吊着舒柏亭不坐下去,舒柏亭顶胯,祁索也跟着往回缩,舒柏亭低喘着按住祁索胯骨,往里挤了一半,然后浅浅地抽送。
祁索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在舒柏亭温柔的注视下,闭上眼,直接吻上面前的人。
唇齿纠缠,交换着爱意,从最初的不敢亲吻到现在的心随情动,祁索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少年到青年都一心一意爱着的人。
舒柏亭掌着祁索的臀,祁索的腿缠在他腰上,圈的紧紧的,不遗余力地亲吻他。
舒柏亭抬起手,亮到祁索面前。
——他的无名指上,有着祁索在意的戒痕的地方,现在纹上了一串英文字母,将戒痕完美的盖住了。
——qisuo.
祁索立刻将这一劲爆消息分享给了舒柏亭。
舒柏亭对话框立刻显示输入中。
但过了好一会,舒柏亭才打出两个字:厉害。
祁索任由舒柏亭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我也不害怕。”
我恨不得你将我套牢。
“那你知道我这样爱你了,还睡不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