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程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楚程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那是简洵的电话。
简洵自从沈秋消失之后没日没夜地找他,他联系到沈秋的公司,秘书跟他说沈秋把工作转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他要隐退了。现在公司下面已经产生了新的势力,很难有人再去管前老板的事情。
简洵报了警,还去了很多地方找,两个月来一无所获。直到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电话那头告诉他了一个地址。
楚程的精神状态有些疯癫,他的父亲被拉下马之后出车祸去世了,楚程丢了工作,他所有的钱都用来找到沈秋,他刚到这里的时候靠捡垃圾维生,他觉得一切都是沈秋造成的。
两个月间沈秋腹中的胎儿长大了太多,紧缚的绳子深深勒进腹部,勒得胎儿高耸着难以入盆。楚程时不时来到这里,要么对他吼叫,偶尔也对他拳打脚踢。
沈秋浑身都是青紫的淤痕和流血结的痂,他设想过割断绳子逃出去,但是这周围地上干干净净,什么工具都找不到。楚程甚至还会经常来加固绳子,让沈秋彻底无法逃走。
“不准报警,否则我立刻杀了他。”楚程说。
楚程挂断电话,他把沈秋下半身的绳子解开,只绑住他的手和脚腕。他盯着沈秋高耸的巨大胎腹,然后抬起脚猛然踩下去。沈秋在剧烈的疼痛中苏醒过来,楚程的鞋底深深陷进腹部,不断地碾着胎儿。沈秋绷直了身体,青筋暴露,无法抑制地闷哼出声。
“过一会你的情人就来了,”楚程说,“我先让你生孩子,再把你孩子杀了,然后杀了你的情人,最后杀了你。”
沈秋被日复一日的折磨,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如从前,有的时候他忽然昏过去,过很久才能醒来。他不知道简洵在哪里,他不知道简洵该是怎样疯了一般寻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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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程再一次走进来的时候,沈秋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楚程像往日一样用冷水泼了他一身,但是他却没有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