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雄虫却并未像他所想的那样,立刻俯身安抚他,而是惊讶的盯着他的胸口,闻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胸肌上已经布满了暗红色的虫纹——雄主……是不是还没见过他的虫纹?
雄主将他照顾的这么好,怎么可能见过他的虫纹。
“这是我的、我的虫纹,雄主……您还没见过……”
雄虫想必也是发现了他若无其事的伪装的破绽,才不肯让他帮忙。
不过……
闻偷偷抬起眼,看向雄虫那仿佛要“勒死”自己尾勾一般的动作,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双手,缓缓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那两块堆积了大量脂肪的蜜色胸肌立刻像两块被装在小了好几个尺码的包装袋中的果冻似的,摇晃着跳脱出来,中间还形成了一道盛着少许乳汁的深邃沟壑,看起来无比诱虫。
闻确实觉得很难受,体温下降,头晕胸闷,四肢无力这种常见的病理反应对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雌来说或许还不算什么,但他体内还有一枚格外不安的虫蛋。
虫族是一个种族繁衍至上的种族,连哺育虫蛋时也是如此,一旦哺育虫蛋的母体发生什么变故——诸如大量失血、体温骤降或像他一样,信息素水平大幅度下降——母体的所有机能就都会优先供养虫蛋,以保证虫蛋能够顺利出生,虫蛋也会本能的大量摄取成长所需的信息素,为一旦母体不幸死亡做好准备。
闻当初也是榨干了自己雌父的最后一丝信息素才得以顺利出生的。
闻还是慢了半拍,在佘彧停手时,肛塞最粗大处已经离开了穴口,饶是闻马上收缩臀肉,也还是于事无补。
随着肛塞脱落,大股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液便咕哝一声涌了出来,好在佘彧眼疾手快,赶忙插入几根手指,堵住闻的穴口,才没让那些体液浪费。
距离上次结合才过去几个小时,他上次射入闻体内的精液还没被生育腔内的虫蛋彻底吸收,闻上次分泌的淫液也都还未干涸,若不是闻的信息素水平异常降低,恐慌的虫蛋加快了信息素的吸收速度,现在,他的信息素应该也还剩下不少。
闻根本不给他找到漏洞的机会,当即同时捧起两边乳肉,将他主动凑到跟前的脸孔“包围”。
“特别特别胀。”
看看面前滴滴答答流出乳汁的乳头,再看看雌虫微微皱眉,看起来格外真诚的脸孔,佘彧终是无奈的松开了自己的尾钩,转而用空闲下来的右手抓住闻的乳尖,配合自己的嘴唇,一点点挤出那两块胸肌中多余的乳汁。而那条失宠的尾钩自然而然便落入了闻的手中,被军雌熟练的唇舌讨好侍奉。
佘彧长长叹了口气,就算讲虫纹的几集小虫虫爱学习他没有细看,也知道雌虫身上出现虫纹不是什么好现象,可他又舍不得自己媳妇儿涨奶涨得难受的,只能心疼的俯下身,准备再次牺牲自己化身奶蛇帮对方疏解。
“两边……唔……两边都好涨……呜……好涨……”
闻哼唧着轻轻挤了挤自己的胸肌,两股浓稠的奶黄色乳汁立刻就从他挺立的乳头中溢了出来,他还故意压低嗓音,用大狗撒娇似的的呜呜声夸大自己的不适。
休息室内有太多双好奇的眼睛,就算明知道它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动物,并不是熊三那样有智慧有道德观念的兽人,闻的身体还是格外僵硬,加上身体的不适,他竟连皮带扣都解得磕磕绊绊。
佘彧无法,只能起身关掉休息室内的灯光,再捧起闻的脸颊,与对方交换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深吻,以求多少给闻增加一些安全感——对面主控室中还捆着整整三百多个肉票,虽说声音并不会传出门去,又有熊三帮自己看着大门,可要在明知道一门之隔处就有三百多人的情况下结合,他这个大流氓其实也有些不自在,但星舰还需要至少半小时才能驶出跃迁通道,闻的身体状况又格外糟糕,连呼吸的频率都很急促,每一秒的脸色都比上一秒更苍白,不赶紧注入一些信息素帮助闻稳定体内恐慌的虫蛋,恐怕接下来的半小时,闻都会非常难挨。
然而,哪怕关闭了灯光,舷窗外跃迁通道发出的粉紫色光芒还是会将整间休息室照得亮堂堂的。而且,那些看似梦幻的流光在这样的情形下,只会让原本还算正经的休息室看起来与情趣酒店无异。
每一只雌虫都有其独一无二的虫纹,只不过平时并不会展现出来,只有在身体虚弱时,才会由暗到亮,由少到多缓缓出现。他身上的虫纹现在还只是暗红色,呈对称分布,而且集中于胸腹部,显然是刚刚出现,即便不补充信息素,他也完全可以坚持到跃迁结束。闻没有将自己身上的虫纹当回事,只是又将胸肌向中间聚拢了些许,让更多瑰丽的虫纹展示出来后,就继续小声道:
“雄主……涨……”
“哪边涨?哥给你嘬嘬。”
“嗯……雄主……好涨……”
就算雄虫不希望他帮忙,他也有办法,让雄虫不得不选择他。
“这是什么?”
而现在,因为他的信息素波动异常,他体内的虫蛋也在疯狂汲取信息素——不论是雄虫的还是他的——他的生育腔也会不断规律的痉挛,带动他体内所有体液循环,力求将每一滴信息素都带到虫蛋蛋壳外,供虫蛋吸取。
生育腔痉挛,紧贴着生育腔的其他器官自然会收到牵扯,那紧挨着受牵扯器官的器官呢?紧挨着紧挨着受牵扯器官的器官的器官呢?久而久之,他的下腹就像被一把刀子插入搅动一样,没有一处不觉得疼痛。
也只有这种源自内脏的痛苦,才会让一只强悍的军雌四肢颤抖,连钻到沙发下捡几个瓶子都如此费力。
忽略了这一点的雄虫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不等同样尴尬的闻解释什么,就赶紧捞过自己身后的尾钩,用指甲抠弄本该有裂隙但此时此刻却坚硬的仿佛合金的尖端,妄图催促它赶紧伸出导管。
只是,他粗暴的手法与除了尴尬和焦急之外完全没有什么波动的心绪注定不会让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说不定还会折断指甲。
闻实在是看不下去雄虫笨拙的做法,可显然,雄虫选择自己抠弄尾钩就是顾忌他的身体情况,不希望他动手……
一向敏锐得连几百米外的敌虫放了个屁都一清二楚的雄虫哪里会看不出闻是故意的,他不过就是又败在了自己媳妇儿的撒娇攻势下罢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哪个老爷们儿能不败给自己媳妇儿的撒娇呢?
这可把二当家愁坏了,他只有一张嘴,闻的乳头却有两颗,他的双手又一只困在闻后穴中,一只忙着撬自己硬邦邦的尾勾,完全帮不上忙。
“那、那哪边更难受?”
“都难受!雄主……呜……”
佘彧一面接吻,一面接手了闻的工作,三两下便解开了军裤,并将其褪到闻膝盖处。闻也配合的分开了双腿,自己抱紧,方便雄虫动作。
佘彧计划速战速决,便直接夹住闻仍夹在后穴中的肛塞,作势拔出,不料闻却忽然脸色大变。
“唔!雄主,等……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