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从雄主口中得到答案,那就让他自己寻找答案吧。
雄虫果然没有发现异常,不情不愿的哼哼了两声便爬了起来,边穿裤子边小声抱怨。
”楼下也有浴室……还非得上楼洗……“
雄主有事情在隐瞒他,并且还联合了林家一起隐瞒他,而这件事还与他的身体异常有关——他是……怀孕了吗?
可他的激素水准明明没有超出正常范围,怎么会……等等,雄主与林皓副院长一直有联系,若是雄主让林皓以副院长权限更改了他的激素合理范围呢?
”哈啊……唔……“
攫取了蜜液后精力异常充沛的雄虫显然还远未达到巅峰,连呼吸的节奏都只是微微混乱而已,可他身下的雌虫已经被高潮抽干了体力,原本紧紧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全都因为疲惫的落回到了桌面上,大咧咧的胡乱摊开。他也只得加快速度,一面大力操干,一面用双手爱抚雌虫被自己射得泥泞不堪的胸腹,尤其关爱刚刚格外”英勇“的喷出了乳汁的乳头——这可是他儿子未来的食堂,他这个当爹的必须时刻关心食堂……主虫的感受!
”嗯……唔……雄主……唔……“
闻确实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四肢更是沉得仿佛被绑了几百斤铁砂一般,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但他却觉得自己的意识非常清醒,甚至从来都没这么清醒过——刚刚,他看到自己喷乳了。
好在闻一直像只挂在树干上的考拉似的,乖乖的将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令他不会错过雌虫每一次异样。
雌虫下身那块担起了今天所有重担的粉白方格围裙已经被两虫交叠的身体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又被闻胸口流下的多余果醋与导管拔插时飞溅出的蜜液彻底浸湿,恐怕再也无法使用了。可受他恩惠的两虫全都沉浸在激烈的结合中,分不出哪怕一点心思为这位残破的英雄送终,他注定只能像来时一样,孤零零的顶着雌虫乐的广告语进入回收通道。
终于,就在闻的身体又一次开始痉挛时,佘彧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也感到了肠肉骤然增强的吸力。星盗头子赶忙抬起头,含住雌虫已然在先前的几十次激吻中变成殷红色的湿漉漉的嘴唇,大力吮吸,安抚雌虫。濒临高潮的雌虫也配合的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湿吻。
佘彧在选择书房时便是认为自己和闻平时都不会使用书房,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他的某些行为让闻起疑了,闻也绝不会想到他会将那些文件藏到书房这么显眼的区域。
佘彧笑骂了句,便一把抢过闻手中的抹布,一屁股将他拱向楼梯的方向。
”这些不用你管了,一身醋味,赶紧洗澡去!“
闻没有反驳雄虫”撒娇“的评价,只是微笑着抱起被胡乱丢在地面上的军装、尿道棒等物,就一步三回头的走上了楼梯。
狭窄的尿道被足有手指粗细的异物抽插会是怎样的感觉呢?这个问题若是放到几个月前,闻可能只能靠想象回答出撕裂、流血之类令虫毛骨悚然的答案,但现在,感受着自己阴茎内部传来的饱胀酸麻,闻能想到唯一一个形容词就是——爽。
雄虫那根格外粗壮的导管几乎将他的尿道撑到了极限,一边深入浅出的做着活塞运动、撞击他尿道最深处的肌肉,一边不断吸取他的蜜液,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呃啊……嗯……雄主……哈……嗯……雄主……“
闻也不动声色的站直身子,一面拿出抹布打扫”战场“,一面状似不经意的随口应和:
”楼上的浴室中有您的洗护用品,我想用和您一样的。“
”又撒娇!“
军雌正思考着,埋头苦干了半晌的佘彧也终于将阴茎深埋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炽热的浓精填满了雌虫的生育腔,却填不满他被亲密雌虫找到的无数漏洞。
雄虫如往常一样,射精后便趴在闻胸口休息了起来,闻也渐渐恢复了些许体力,可他酝酿了几次,还是没能坦诚的问出”雄主,我是已经否怀孕了“这样敏感的问题——雄虫不肯告诉他,就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若是他问出来,肯定会打乱雄主的计划。但若是不问……这个疑惑就会一直盘桓在他心头,扰得他不得安宁。最后,一向善解虫意的雌虫尽可能平静的提议道:
”雄主,我想上楼洗个澡。“
这些天,他分泌的乳汁一天比一天多,也一天比一天浓稠,今天更是早早就浸湿了他的衬衫,令他不得不尴尬的穿着胸部濡湿的衬衫做了一整天的文书工作,但雄主在看到他被乳汁弄湿的衬衫后却完全没有感到惊讶。在他说自己胸部酸胀的时,雄主更是不惜说出自己参加林川大人的生日宴就是为了看某本讲述特殊基因的书籍这种会破坏自己威严形象的事情,也要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化是合理的。而现在,雄主在目睹他喷乳后,竟然不但不觉得奇怪,还主动抚慰起他的胸部……
雄主真的没有在隐瞒什么吗?
闻不动声色的回忆着雄虫这两天不对劲的行为——雄主的手指明明没有受伤却要到林家偏厅处理”伤势“,林家的虫子们明知道只是处理雄虫的外伤却提前为扫描检测仪器充能,并压着他做了那么多扫描检测。昨夜,雄虫明明已经被他刻意的冒犯气到两眼冒火,”惩罚“的力度却比平时”训练“时还轻柔。而今天,雄主分明没有在客厅待上一整天,却偏要在他回家时营造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假象……
”嗯!嗯……“
军雌健壮的身子仿佛一块硕大的果冻,每一块肌肉都剧烈的颤抖着,掀起一波接一波细密的肉浪,尤其是那两块正肆意流淌乳汁的胸肌,更是几乎晃出了虚影。所幸这种危险的颤抖并未持续多久,雌虫就有些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随后,他被雄虫用导管死死堵住的马眼中便喷涌出了大量导管来不及榨取的浓稠蜜液,本就汁水丰沛的后穴也成股的倾泻着肠道内再也容纳不下的淫液,连乳头都象征性的喷出了两小股淡黄乳汁,宣告这具身体高潮的来临。
空气中又充满了草莓牛奶甜腻的气息。
”您还是不要动手了,等我洗完澡下来收拾吧。“
”显得你!你哥又没残废!赶紧洗澡去吧!“
沉浸在自己媳妇儿又双叒叕撒娇了的愉悦中的星盗头子还不知道,闻在上楼后并没有直接进入浴室沐浴,而是在虚张声势的打开了浴室花洒后,就借着水声掩护,径直走进了主卧旁边的书房——那正是他今天看了整整一天文献的地方。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前后两处通道都被雄虫的性器完全撑开的感觉直让他想化作一滩没有意识、没有尊严,只知道被迫承欢的软肉。但偏偏他还无法彻底放空大脑,不知道雄虫是怎么做到在榨取蜜液时保持理智的,每当快感要烧干他脑浆的时候,雄虫都会抽出导管,暂停榨取蜜液,用激烈的亲吻让他清醒过来。
”嗯……唔……“
佘彧的头脑其实也没有比雌虫清醒多少,虽然蜜液对他的影响力较之昨晚已经下降了不少,但虫族最强春药就是虫族最强春药,他勉强保存的理智就只够让他在闻身体的痉挛超出合理范畴时短暂清醒过来,减缓攻势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