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闻才回过神来,大概是频繁深喉的原因,声音有些许沙哑,他抬手抚摸着自己脖颈上那条雄虫亲手制作的皮质项圈,似乎想从这条雄虫亲手制作的项圈中获取询问这个问题的勇气。然而佘彧却被这个动作吓的眼神飘忽,差点原地立正,还以为闻是想跟他算“遛狗”的账,不住在心里找着理由。
都是敌虫的错……这是大局为重……都是戏不能当真……这是黄片常见情节……
闻湿润微肿的嘴唇张张合合,问出的却是——
“呜……嗯……”
“不中用的屁眼连这都含不住,等会儿非给你戴上狗绳,塞上狗尾巴,溜几圈儿,让大伙都看看你这会摇的肥屁股才行。”
佘彧气势汹汹的欺负着表情空洞的军雌,正想再下流几句,门外却又传来了轻微的窸窣声——那只自以为高明的偷听变态竟然这个时候走了!来的时候不打招呼,走的时候却这么大声,这么不是时候,死不死啊!
“好好摇你的大屁股,骚狗!贱狗哪有不摇屁股的!”
佘彧忽然一巴掌拍在闻的屁股上,恶声恶气的申饬,被他掌箍的军雌大概是因为正在高潮中,脑子一片空白,丝毫没有怀疑他的“动机”,组织片刻语言就小幅度的左右摇晃起屁股,配合他愈发下流的剧本。
“汪呜,请……请雄主观赏贱狗的屁股,呜……”
“看看你这幅骚样子……谁还能认出来你是他们的副团长?嗯?”
佘彧不知道闻心中千回百转的心思,仍专心给自己媳妇儿打着手枪,只分出千万分之一的注意力,注意门外那道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敢听毒蛇的墙角,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付得起让他和他媳妇儿表演的代价。
但能让他媳妇儿说出这种平时难以启齿的骚话……嗯,也算是那居心不良的垃圾还有点用,可以给他留个全尸——然后送给他岳母审审,就当见面礼了。
然而,惊慌的星盗头子忘了试衣间正中央的镜面上,还有一大滩自己与军雌结合时留下的淫液——穿着袜子,匆匆一脚踩在湿滑的镜面上,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噗通。
“雄主!”
“大骚狗,塞着塞子出门的感觉是不是爽飞了?”
星盗一面深深插在闻生育腔中释放精液,一面以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轻蔑语气怒骂着,他怀中的军雌瞬间便从他不同寻常的反应中得到了雄虫想表达的信息,虽然语气难免僵硬,气息也因为被内射异常混乱,却还是硬着头皮配合起来。
“汪!汪呜……骚狗,骚狗爽飞了,汪!”
“您为什么……不再插入我的尿道了呢?”
“啊那个,别在那看自己的光腚了,温度多低啊,快把衣服穿上!”
听到尿道两个字时佘彧的脸色便立刻一白,赶紧凶巴巴的岔开话题,又慌张的转身,作势要去帮闻拿之前叠好放在门口的衣服——要命,这个问题可比借题发挥难搞多了!这才做了几次?他媳妇儿怎么发现的这么快?!
“好了好了,歇会儿媳妇儿……”
自知没有借口再闹下去,刚刚还满口垃圾话、肆意羞辱的星盗头子立刻收敛表情,一手搂住军雌腰身,一手拎起脏兮兮的坐垫,扶着闻坐到干净的凳面上休息。然而,就算他的行为已经足够从心,对上军雌仍紧紧盯着镜中画面的眼睛时,他心中也还是十分没底——他媳妇儿应该……应该没生气吧?虽,虽然他刚刚是有那么亿点点借题发挥,稍微使了那么亿点点坏,但那不都是为了欺负,呸!骗外面那只傻子嘛!不是他主动的……
“雄主……”
“用力点!”
“汪!嗯……汪汪!”
直到闻彻底射光蜜液,佘彧才将自己已经不再充血的阴茎拔了出来,被阴茎堵在体内的精液与淫液立刻涌了出来,伴随着咕唧声,与军雌隐忍的呻吟,再次丝毫不留情面的将这条可怜的坐垫弄得一片脏污。
“呜……我只是,雄主的嗯……哈……骚狗……汪!呜……汪呜……唔嗯!”
闻本就被肛塞玩弄了许久,又被佘彧抱着猛操了百十下,没一会儿就被雄虫换着花样儿的撸动手法送上了高潮,好在佘彧还记得这里是别虫的试衣间,及时压下闻的龟头,才没让那些疯狂溢出的蜜液落到矮凳之外。只是可惜了矮凳上那个做工精美的坐垫,先后被“淋湿”两次,已经是一片狼藉,再也无法使用了。
趁着门外的呼吸声尚未消失,星盗头子心中那点坏水再次翻腾了起来——既然这都是演戏,又不是他的本意,他还是那个疼媳妇儿的三好星盗,从来不欺负媳妇儿,也不爱说脏话,他是不是能……他就是想,呃,反正大局为重,他现在干什么说什么都合理!
重重摔在地上的瞬间,佘彧除了闻紧张的呼唤外,还仿佛看到了天堂,天堂的路牌上明晃晃写着——吉娃娃投胎处 左转。
啪——!
他媳妇儿果然很聪明。
佘彧不由得满意的眯起眼睛,再度将闻以蹲姿放到矮凳上,奖励似的轻舔着自己在军雌背上留下的牙印,同时将手探到军雌身前,打开安全锁,开始大开大合的撸动那根只是被随便操干了十几下生育腔就高高挺立的阴茎。生怕破坏雄虫计划的军雌不敢反抗,只能面色纠结的将双手撑在身后,顶起胯部,配合雄虫爱抚他阴茎的动作。
雄主又不想攫取他的蜜液吗?自从……之后,雄主好像一次都没在交配中使用尾钩,甚至连使用尾钩的兴趣都彻底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