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出发前我能……先去趟卫生间么?”
“嗯?怎么了?”
佘彧赶紧回神,还以为闻的身体又出了什么异常。岂料闻却忽然红了脸,咬着嘴唇,仿佛十分不好意思见虫似的。
“唉!媳妇儿!”
佘彧被他吓了一跳,当场就伸手去拦,闻却已经红舌一卷,将星盗浓白色的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雄主,第四军团并不是铁板一块,以防有心之虫盗取您的基因样本,我已经替您将精液销毁了。”
星盗头子礼尚往来的用脚趾顶弄起闻马眼处的安全锁,小幅度操干着闻的尿道。然而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龟头被紧致喉咙吮吸的快感几乎从下身直接传到了他的发梢,让他全身上下都灼热难耐。一无所知的军雌仍旧兢兢业业的含着他的阴茎,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口中的阴茎不住跳动正是射精的前兆。
在这么深的地方射精可是会呛到他媳妇儿气管里的。
佘彧咬牙暗骂一声,赶忙抓着闻后脑的发丝,令闻不得不吐出他的阴茎。就在龟头离开军雌嘴唇的一瞬间,星盗头子固守的精关终于打开,数股浓稠的精液直接胡乱的喷射到了军雌带着不解表情的脸上。
“操,骚死你算了。”
佘彧自然注意到了军雌不断耸动屁股的动作,他本也没在意,只以为闻跟之前一样,只是想将不慎滑到穴外的假阴茎吞回生育腔中,谁料闻的屁股晃动得没完没了,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舔几口就馋得忍不住了?”
他考虑得果然不够周道,下次,下次与雄主交配之前他一定要早早灌上其他液体,避免在雄主面前做排尿这么失礼的事情。
军雌再次抬起头,深深凝视端坐在椅子上的雄虫——他忽然懂了,为什么虫族中所有雌性,不论是成为雌奴雌侍还是雌君都要对雄主下跪。这并非只是为了凸显雄虫的地位,也不仅仅是为了讨好体型小于雌性的雄虫,而是因为雌虫自己喜欢。
喜欢从这个角度看着自己的雄主,感受被雄主完全掌控,完全拥有的满足。
他的雄主穿的虽然只是身款式宽松的卫衣,坐的也只是款式最简单常见的金属靠背椅,可雄虫披散的长发,浓艳的五官和天神似的高高在上的表情都让闻有种雄虫正戴着镶嵌满珠宝的王冠,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的错觉。
“刚刚您玩弄我的阴茎时……尿道棒捅到了我的膀胱口,我,我有些……忍不住了。”
又岂止是忍不住了。
闻悄悄用双手挡住自己不断颤抖的阴茎,若不是因为尿道棒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尿道,安全锁密封性又极好,早在佘彧顶弄安全锁的那一瞬间,他就会彻底失禁得满地都是了。
说完,闻直接张开了嘴巴,给佘彧展示他一片红彤彤,再看不到一滴精液的口腔,证明自己真的已经将精液稳妥的处置好——也就是吞进肚子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星盗头子也被他撩得满脸通红,只得不断在心中背诵小虫虫爱学习里出现过的童谣,强迫自己冷静一下。
可闻却完全不给他冷静的机会,不等他彻底熄了继续欺负媳妇儿心思,就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不仅仅是男人味十足的脸蛋,嘴唇,鼻尖,睫毛甚至是大檐帽黑漆漆的帽檐上都挂满了白浊的液体,闻被他颜射了,还被颜射得彻彻底底。
星盗头子不讲究的吞了口口水,不得不承认,他媳妇儿被颜射的样子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色情。但他很快就从射精后的恍惚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四下寻找卫生纸,想帮媳妇儿清理脸上涂得乱七八糟的精液面膜。
然而,不等他拿到军雌办公桌上的卫生纸,闻就也从被颜射的震惊中回神了,他表情平静的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刮下了自己脸上那些被射得乱七八糟的浓精,直接送往嘴边。
佘彧还当闻是不甘寂寞,他先是打开光脑,将尿道棒的调整为更加柔软,不易受伤的穿戴模式,才蹬掉了自己的运动鞋,用穿着棉袜的脚去挑逗闻垂在两腿之间的阴茎。
那根尺寸不俗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只是被尿道棒死死堵住,不能泄出里面储存的蜜液。佘彧使坏的轻踩军雌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又将他硬邦邦的阴茎踩在脚底不断摩擦,闻被他踩得完全泄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假阴茎上,一边给他口交,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大概是不想再让自己发出羞虫的呻吟,闻再次主动为佘彧深喉起来,这次他吞得远比上次更深,佘彧简直能感到闻食管嗡动的节奏。
这是他一虫的王,他的王正俯瞰着他,还弯曲后背,亲自为他擦除了唇角的唾液。
闻有些晃神,然而就当他正心潮澎湃时,一阵强烈的快感忽然从身下传来——他在晃神时不慎放松了支起的大腿,一时不察便坐在了穴内夹着的假阴茎上,假阴茎又紧紧顶着他的生育腔内壁,只坐这一下就险些操软了他的腰。
当他想再支起大腿时却发现,那根曾经粘在木马头顶的独角,竟然在阴错阳差之下粘在了地面上,任由他如何收缩肠肉,试图将它再次拔起也无济于事,反而是他被自己不断耸动腰身的动作操得一阵阵腿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