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太,太深了...唔..雄主...太,太深了...”
直到闻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哀鸣,星盗头子才骤然惊醒,匆忙松开军雌被他咬得一片血肉模糊的肩膀,一边有些心虚的舔舐伤处,一边缓缓放慢操干速度,查看军雌的情况。
闻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佘彧短短十几分钟的施虐令他健硕有力的身体抖得仿佛筛子,与佘彧相贴的臀肉也在这一阵大力撞击下变得殷红青紫,撑在床头上的双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概是握拳握得太过用力,还在不断滴下鲜血。
闻的身体瞬间弓起,绷紧的大腿肌肉不断痉挛,连撑在床头的双手都瞬间收紧青筋毕露,可他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听起来却完全不像是之前被尿道棒强行开拓时的痛苦,反而尾音颤抖,微微上扬,像是...
像是爽得受不了了。
随着导管慢慢深入,开始攫取军雌体内储存的蜜液,佘彧也很快露出了恍惚的表情——怪不得虫族联邦所有青春期教育节目都强调尾勾,原来吸取雌虫信息素这么...这么...
星盗头子抽出手指时鬼使神差的掐住了军雌下巴,并俯身在他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亲完就连他自己也一阵愣怔,好在军雌已经被他操得头昏脑胀,并没有发现这个一处即分的轻吻有多不寻常,只睁着湿漉漉、有些下垂的狗狗眼看他,等待雄主的下一个命令。
“操...把腿分开!哥要插你的...大鸡巴...”
星盗恶声恶气的掰开军雌紧并的双腿,将自己挤到他健壮的两腿之间,又捞起军雌早就兴奋得不断流出前液的阴茎,随意撸动两下就将导管对准他被尿道棒开拓得微微张口的马眼...
终于帮助雄虫打开尾勾,“军犬”回头注视在他后穴内驰骋的雄虫,他仍旧保持着伸出舌头的样子,嘴角却因为内心满溢的满足感微微上翘。
“看到了。”
佘彧鬼使神差的捏住他垂在嘴唇外的舌头,缓缓送回口中,又用两指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搅动,模仿着口交的样子操干军雌的喉咙。
泪水不断从闻眼眶中涌出,佘彧分得清,这不是因为疼痛和剧烈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而是货真价实的眼泪。
“……我爱您,我不好,可我是真的想……永远陪在您身边……”
军雌的身体本就在不断颤抖,可在佘彧问出这个问题后,却神奇的觉得对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您离开前……能不能告诉我。”
闻不断流着眼泪,话语中无法控制的带上了哭腔。
“我...我不疼,雄主,唔...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
闻本想否认,话已出口却忽然想起不能对雄主说谎,只能讪讪改口,努力板起脸为自己的话增加可信度,可以他这副凄惨的样子,怎么正经也不过是能让合奸变得越来越像强奸而已。
面对即便如此凄惨仍旧倔强的不肯放弃的军雌,佘彧不由得有些担忧,如果他真的不能在与闻的战争中取胜……闻又该怎么办呢?
军雌意外的还保有几分清醒,只是嗓音已经抖得不像话了,他小幅度的摇着头,若不是佘彧一直盯着他,几乎要忽略这微小的动作。
“别废话,让哥看看。”
佘彧直接扣住军雌后脑,强迫对方转过头来,只见军雌的额头一片血红,下唇也叫他自己咬得残破不堪,显然是刚刚一直在伤害自己以保持清醒。
“舌头伸出来。”
当星盗有些阴郁的嗓音在军雌耳边响起时,闻立刻听话的将整条舌头伸出口腔,他为了摄取足够氧气而大张的嘴巴和哈赤哈赤的粗重呼吸声令这位强悍的军官看起来活像条笨拙的军犬,可军雌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连他口腔中那些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出都没能让他动容,仍旧坚定的完成着雄虫的命令。
“操。”
星盗有些内疚,他牵起军雌的双手,展开,果不其然在掌心发现一片半月形、正快速愈合的伤痕。
“转过来,我看看。”
“雄...雄主...我...我...”
“嗯!哈啊...雄主...雄主...嗯...呃啊,我.....嗯...”
佘彧的腰身忽然发力,狠狠操干着军雌已经被他完全操开的后穴,那个可怜的小洞几乎不能再承受任何冲力,不断发出迸裂边缘的咯吱声。
军雌被他操干得一阵尖叫,不断本能的前倾身体躲避巨大阴茎的撞击,佘彧干脆直接膝行几步,将军雌几乎完全顶在墙上,又狠狠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发泄体内骤然产生的燥热——军雌的蜜液对他来说就跟磕了几百克违禁品似的,不仅让他得到的快感增加了一倍不止,还让他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满脑子只有狠狠操开军雌的生育腔,将军雌的肚子都射到鼓起的强烈欲望。
“准备好...”
佘彧仍旧有些紧张,他伏下身,再次吻了吻军雌突起的蝴蝶骨与翼缝,才深吸口气,操纵尾勾侵入雌虫狭窄的尿道。
“嗯啊...雄,雄主...啊...”
“唔嗯...嗯...”
闻眼神迷离,一贯紧紧抿着的浅色嘴唇已经在舔弄尾勾时变得红肿,唇角还挂着一道反光的涎液,看起来充满了被疼爱的痕迹。就算口腔中只是两根纤细的手指,他也依旧温顺的侍奉着,不断卷起舌头讨好的舔舐。
还挺招人疼的。
“我绝不会妨碍您,我只是……不想像今天一样,害怕……”
一只优秀的军雌是不该知道什么是害怕的,优秀就代表着他们会出入最危险的战场,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最后投入死亡的怀抱,可闻在说出害怕两个字时,就是连嗓音都在发抖。
“如果您万一……没能顺利离开,而是被困在了哪里,生死不明……至少让我知道您是离开了……我……”
“闻……”
如是想着,星盗压低了身子,一面浅吻军雌颤抖的脊背,一面消沉的发问。
“你知道我不可能为了你留下么?”
最关键的是,闻此时仍在不停流着眼泪,本来凌厉严肃的眼睛下一片可怜巴巴的晕红,连鼻尖都透出一片浅浅的粉色,也不知道他已经哭了多久。
“蠢货,疼死你算了。”
星盗表情复杂,忍不住帮军雌抹掉脸上的泪水,可军雌的眼泪竟然越流越多,任他如何擦拭也无济于事。
星盗头子再次低低咒骂了声,便收回手,转而将自己能叫其他雄虫自惭形愧的锋利尾勾伸到军雌唇边,一向“蠢笨”的军雌这次却不等他命令就自己卷起舌头熟练舔吻,甚至还用嘴唇包住锋利的尾勾尖端,轻轻吮吸。
因为佘彧打桩般的有力顶弄,军雌健硕的身子摇晃不止,嘴唇也不时就会不慎叫尾勾划破,虽然军雌的恢复力可以在几秒内修复这种小伤,但待到尾勾缓缓打开,伸出导管时,主卧内还是弥漫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雄嗯...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