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几分钟的埋头猛干又几十分钟戏弄般的挑逗后,闻再也不能承受生育腔被顶撞的快感,肠道忽然开始痉挛,呻吟声也猛的高亢起来,身体颤抖得连紧实的胸肌都不断掀起肉浪。阅片无数的星盗头子也没能逃过这波猝不及防的反击,当即被层层肠肉紧紧绞在军雌生育腔入口,当面迎接对方洪水倾泻般激烈的高潮。
“哈……操……”
几乎是闻高潮的同时,佘彧的身体也是一阵颤抖,他浓稠的精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射进了雌虫体内。胡搅蛮缠的星盗恍惚片刻,猛地揪住了闻挺立的乳头,狠狠扯弄。
不管了!
自认已经仁至义尽的星盗头子直起身子,抓住身侧雌虫还勤勤恳恳抱着自己膝盖的双手——当闻的双腿缠到佘彧身上后,闻再想抱着小腿就必须将胳膊伸到极限才行,实诚的军雌还维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佘彧却已经觉得这双手摆的地方碍事了。他将这双手压到闻身侧,做出个投降的动作,然后便鬼使神差的与闻十指交叉,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观看闻融化冰淇淋一般又甜又腻的侧脸。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后,这只高壮的军雌此时就像个性感的发声玩,他戳一下便叫一声,戳得越用力便叫的越大声,一直狠狠戳下去还会求饶般的哼唧。
操,终于把他操服了!
感受到雌虫缠上他腰部的长腿,佘彧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要操服这只虫子可真不容易,他都折腾出汗来了才有点效果。星盗头子粗喘着放缓了操干的速度,不再冲刺一般卖力的耸动腰身,开始缓缓研磨已经被自己操得烂熟的肠肉。他也终于可以抬起头,好好欣赏死对头沉迷快感的表情。
哼哼,果然老话说的好,再冷的男人直肠也是暖的,他二当家一出手……一出屌,再难搞的虫子也得变成大乖狗。
挫败的雄虫抓住了对方胯下的软肉,二话不说就熟练的开始撸动。
“雄主!嗯……不,您……哈……不要,雄主……呃啊,不,不要……”
军雌察觉到佘彧的动作,匆忙的想阻止对方,却被对方的三点齐攻搞得声音破碎,只能像小船一样在雄虫身下摇摇晃晃。
佘彧狠狠骂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这只虫子什么好,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做个适可而止的“惩罚者”,没摇醒对方继续做下去,只是泄气的趴在军雌温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对方仍然半勃却一直在吐出透明前液的阴茎发泄愤懑。
他活儿应该还不错吧?这玩意不硬,应该,应该跟他没关系……吧?
军雌还是那副隐忍的表情,只是似乎调动了更多力量用来压抑呻吟声,脖子上的青筋逐渐清晰了起来。但这样还不足以让星盗消气,为了给这只胆大包天的虫子教训,他一面加大撞击的力量,一面伸出手,准备握住雌虫身下的阴茎。然后,一直在这场性爱中志得意满的星盗头一次露出了挫败的表情。
闻的阴茎还只是半勃。
佘彧不了解虫族的身体构造,发放给成年雄虫的教育片也不会再讲这些虫族小学中早早就会讲授的知识,他只以为长得与男性无异的雌虫与人类一样,在肛交中都是靠前列腺获取快感,便一直集中精力进攻军雌的“前列腺”。
“你这蠢狗,要去了不能说一声吗!啊?”
撒泼打滚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反应,佘彧这才感到不对劲,扭正雌虫的脸仔细观察——大概就在他射精的同时,这只大量消耗了体力又初次交配就经历高潮的雌虫已经昏睡了过去,正在睡梦中小声喘息着,显然是即便晕过去身体也还在产生接连不断的快感。
“……靠。”
佘彧扭动腰身,叫阴茎在军雌肠道内旋转前进,将军雌直肠上所有褶皱都逐个打开奸淫个遍。当龟头触碰到深处某个褶皱时,他忽然感到不对——这里并不是褶皱,而是环状的肉瓣。他试探性的轻轻顶了下……
卧槽。
佘彧忽然大叫一声不好,当场就想拔出阴茎,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就是……
佘彧低头看了看自己换了几百个花样儿也没能撸硬的军雌的阴茎,不禁有些发愁,明明马眼中都开始流水了,怎么还是软趴趴的。
难道不是他的问题,是闻阳痿?
雄虫怎么能做这种事呢!玩弄他的后穴闻还能姑且认为雄虫是想看他难堪的样子,但雄虫抚慰他的阴茎就完全是为了让他得到快感了……他是因为犯错在受罚,怎么能享受交配的快感?
“呃唔……嗯……”
军雌抿唇,调动全身的意志力来压制呻吟的欲望,甚至还试图抓挠自己大腿后侧的肌肉,靠痛觉让自己清醒。可悲愤的雄虫才不会给他清醒的机会,乘胜追击,将他的阴茎和乳头都玩出了花样来,一时间,淫靡的水声几乎要压过啪啪声,成为闻唯一听得到的声音。生涩的军雌很快就在自我谴责中再次陷入了快感,他目光空洞,嘴巴大张,不断发出令虫脸热的低沉呻吟,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收紧,紧紧夹着雄虫不断耸动的腰肢,似是对雄虫抽离动作的挽留。
实际上,能够用直肠生育的雌虫最敏感处是直肠更深处的生育腔,一对星盗无数次路过而不入的可怜肉瓣。只有生育腔被打开,雌虫的阴茎才会开始产生大量蜜液供雄虫用尾钩中的导管摄取。生育腔完全没被照顾到的军雌能够半勃起已经是佘彧足够努力了。
可惜佘彧现在不可能知道这些了,他只以为自己愤愤的挺了半天腰惩罚闻,结果闻这幅要爽翻了的样子又都是装的,连鸡巴都没硬。
可恶!想到自己之前放的那些“豪言壮语”,佘彧不禁觉得脸疼,普信男竟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