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操烂这婊子的穴就扔了吧,咱们找个新的,你…你说得对,他本性难移,他是个贱人!畸形的贱人!”
“你知道吗,在咱俩眼皮子底下,在帝高,有人为了他把我绑起来套上麻袋打!我操!我要找出来,我要杀了他跟舒窈这对贱人!”
要不,算了吧。
挣也挣不开,真的有点累了。
不再挣扎,不再像个可笑的小丑挣扎,舒窈憋红了脸,慢慢垂下手,其实他只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和后妈,还有弟弟。
舒窈发抖,他强迫自己放松
“阿烈…”
男孩来到他身边,没有一句话一个字,直接掐住了舒窈的脖子,从凳子上拖拽起来,舒窈张大嘴巴试图呼吸,双手胡乱抓弄着,刮花了步烈的小臂,怎么办,他掐死你和掐死一只兔子一样容易,怎么办怎么办,再坚持一下,阿慈…还有阿慈…对…步慈
“松开。”
“我叫你松开没听见吗?”
“扑通”一声,舒窈摔回冰凉的地面,没顾上胳膊腿部的疼痛,他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本能让他驱使着身体往料理台的角落里躲。
舒窈艰难地把眼珠转到一旁的步慈身上,步慈也在看他,他们对视,冷漠的少年没有任何回应,看着他的眼神甚至都不带情感,可舒窈刚刚还在回味和他接吻的感觉啊。
舒窈感觉自己的气管,动脉,神经,通通被步烈掐成了一束,步烈把他从脖子的地方生生扼成了两半,上面是他充血发烫的脑袋,下面是他缺氧无力的身体,想想办法,怎么说,怎么说能让他消气,可他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啊,从他嘴里出来的,是一声比一声更艰难费力的喘气。
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