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在床上当炮王,他还真适合被按在身下粗暴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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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眼底神色晦暗不明,继续将陈南的两块结实胸肌扇的啪啪作响,左摇右摆,时不时含上乳头,用舌尖勾缠几下,给点甜头,很快,陈南的鸡巴又有了射精迹象。
郁夏双手紧紧钳住男生劲瘦的腰肢,深深往里一顶,陈南就呜咽着小声叫了出来,,“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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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对男生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大力扇了他健硕胸肌一巴掌。
真没想到,陈南这种男子气概十足的长相,却长了个这样销魂的屁股,狭窄的甬道无比紧致的缠裹着郁夏的鸡巴,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吸着不放,体表过高的温度仿佛渗透进了后穴,郁夏的肉棒被火热软肉四面八拥簇着,简直没插几下就要被挤出精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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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郁夏心里暗骂一声,绝不能就这么缴械投降,不然好不容易树立来的冷酷形象绝对会轰然倒塌,就算是变态,性能力一级棒的变态和阳痿变态的威慑力也肯定天差地别啊。
希望这点小事不要降低我的人渣值吧,郁夏边把人按进装满温水的浴池,边忧心忡忡的想到。
作为怜贫惜弱的好心雇主,郁夏大方的原谅了他的冒犯,挺身将精液全数射进了陈南穴眼深处,后者承受不住的长吟一声,往后倒进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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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干脆利落的抽出鸡巴。他刚一抽出来,陈南的肉洞就漏了馅,字面意义上的漏馅儿,白浊和淫液一股股冒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跟往下流,跟床单上干涸的液体汇合,看的郁夏忍不住皱眉。
“放过我吧,求求你。”陈南看到自己鸡巴不争气射出的一股股稀薄精液,哽咽着求饶,沙哑的声线万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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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信手将落到陈南小腹上的精液涂精油一样抹开,好心提醒:“放心,你很有当受的潜力,只要及时清理出来,不会肚子疼的。”
“你放心,我身体很健康。”郁夏按住手下活鱼弹跳般的身体,语气淡漠的嘱咐道,“另外提前通知你,我不喜欢带套的感觉,所以你以后都要做好被内射的准备,下次过来,记得自己提前做好润滑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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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我不要。”陈南感受着被一再深深捣弄的后穴,红了眼求饶。
陈南用沙哑性感的声音求饶,郁夏置若罔闻,左手钳住男生瘦腰,另一只手大力扇着男孩的红肿胸部,每次都把肉棒抽到几乎离开穴口的位置,再一股气全部插进去,整根没入,放肆折腾个不停,边抽插边不耐烦催促道:“夹紧点,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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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搞得全身无力,后穴泛起陌生的强烈快感,穴口一张一合,抽搐着陷入了潮吹。
郁夏感觉陈南眼泪掉得越厉害,肉穴越紧,咕啾咕啾的,婴儿嘬奶般恨不得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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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分钱一分货,郁夏愉快的给出用户评价,这18万,花的值。
“我说,睁开眼,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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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郁夏还是在陈南的注视下重重操进他的肉穴里,插得穴内半透明淫水飞溅,肠液被鸡巴搅打出白沫堆积在穴口欲落不落,还故意用龟头一次又一次摩擦着前列腺敏感点,将对方的眼泪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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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给男生的苦头已经足够多,郁夏没有变本加厉,掏出润滑液草草给他做了扩张后,将鸡巴顶进男生肉穴。
“嘶嘶,疼!”陈南本欲装死到底,可郁夏的肉棒实在太大,哪怕做了前戏,他都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撑破。
“陈南,睁开眼,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射的,还是说,你要我亲手把你的眼皮扒开?”郁夏指尖陷进陈南结实饱满的臀肉中捏了一把,眸色深沉的质问道,“我给了你18万,你有没有点被包养人士的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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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是个变态。”陈南非但不为自己的不敬业道歉,还变本加厉挑起了雇主毛病。
望着男生爽到升天的婊子脸,郁夏的射精欲望也涌上来,他将陈南两条笔直的腿架在腰上,在他的注视下重重操进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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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动作稍微唤回陈南一些理智,他忍不住扭头闭上眼睛,妄图逃避现实
里面的湿红肠肉更是热情不已,操了这么久依旧紧热,像个鸡巴套子裹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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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有时被操的受不住,会晃动着结实的腰腹,顺应本能的不住向后逃。
古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这个吻有多恶心,甚至心里泛起一阵麻痒,他将这一切都归罪于郁夏的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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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肠这么恶劣,却披了张让人心神摇曳的皮相,这人莫不是传说中的画皮鬼吧。
“操,你他妈......”陈南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试图挣扎打爆身上男人的狗头,但手铐泠泠作响后,依旧牢牢将男生手腕禁锢住,他只能屈辱的张开腿,道具一般被人在肉穴里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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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狗,张开嘴,主人要尝尝你的味道。”郁夏伸手将头发捋到脑后,露出毫无瑕疵的一张俊脸,指尖按住男生丰润的唇瓣,垂眼轻笑道:“要是你敢趁机咬我,我保证今天医院肛肠科的男人又要多一位。”某种含蓄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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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瞬间弥漫一种类似石楠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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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男经理说的没错,你真的很适合被人干烂。”郁夏伸手将陈南汗湿的额发拨到一边,露出英气脸廓,声线毫无起伏,自然像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公式或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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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陈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失声骂道,郁夏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的鸡巴兴奋的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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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被小受的屁股夹射怎么办?没关系,只要小受射的更快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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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忍受不了沾满精液的床单,压在陈南身上休息一阵后——他的身子总比床单干净,郁夏瞄了眼依旧四肢僵硬动弹不得的男生,终于善心大发一回,将其半扶半抱着拖进浴室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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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郁夏在陈南颈间落下一个吻,或许这吻真有镇痛效果,总之对方没有挣扎,手指紧攥床单用力喘息,脖颈崩出明显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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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白眼狼般哽咽出声:“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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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没理会对方拙劣的撒娇伎俩,很快,这个大男孩再次被操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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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男生的射精预告,神智昏沉的男生扭动身子,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你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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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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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也要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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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真是找对了。郁夏嘴角微微提起一毫米弧度,这样一来,肯定能榨出不少人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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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被男生装死的反应弄得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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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就会一鼓作气将他拖下来,挺腰狠顶男生前列腺,奸的他全身痉挛,面色潮红,失声喘息,逼迫他将两人口水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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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眼神都失去焦点,郁夏没有察觉,继续抽插男生的肉穴,被插了这么久,陈南的肉穴早湿的不成样,挺胯力度稍大一点,就能听到掩藏在扑克牌声里的仄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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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只得张开嘴,放男生舌头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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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脏。”郁夏不带任何情绪的在陈南耳边说出这句话,将其翻过身来,然后将喷溅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抹到了陈南胸口,顺便拧了一把挺翘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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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陈南没有再骂骂咧咧挣扎,估计也是觉得太过羞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