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那人把精液全部吞下去时沈桉才送了手,他随意的扯了安燃的头发把他拉离了自己的性器,他没有放手他就这样低着头欣赏着那人不住的干呕,欣赏着他噙满泪水的眼眶,和红了眼角,他抬手轻轻的用大拇指抚摸着眼角的那个泪痣,一滴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指尖,他有些发呆的看着那抹湿,很美,那人被摧毁的样子真的很美。
等到安燃终于缓过来了些,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开口说道:“舔干净。”
“唔!”
安燃的牙齿不小心磕在了沈桉的性器上,轻微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回到了此时此刻,低头看着一脸紧张小心伺候的人,他嘲讽的扯了一个微笑,手慢慢的绕到了安燃的脑后,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人的后脑,那个微笑太过于刺眼如果能把他毁了那该多好啊,没有任何的预兆,沈桉手停了下来随后用力按住了安燃的脑袋,
“唔。” 性器插进了喉咙的深处,窒息感随之而来。
安燃的嘴张大了最大,嘴角两边的皮肤透明的好像要裂开了般,他的嘴里塞着那人的性器,口水因为咽不下去顺着下巴滴落在了白色的衬衣上。
沈桉控制着他的头前后移动,每动一下都是酷刑,他不自觉的干呕,可是喉咙的自然收缩夹的沈桉却很舒服,于是丝毫没有顾及到身下人的感觉,沈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数次之后终于又一个深喉,射在了安燃的嘴里。
精液腥苦的味道让安燃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束缚,可是却被沈桉控制住了动作,他的鼻尖抵在了沈桉的胯部,精液顺着口腔射进了他的喉咙,如果不想窒息他只能大力的吞咽,所以没有任何选择的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进到了他的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