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直守在屏幕前面,不过一两秒功夫,一大串文字就发了过来。
复制,粘贴,导航。二十一公里,不远,不近,看这路况,开车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简单收拾一下,我来接你。”
脑海中浮现出对方被欺负得泪眼朦胧的样子,如果和我约调的话,可不止捆绑这么简单啊。
给这些物品逐一消毒,虽然很多东西定期会置换新的,大型物件使用后也会及时清洗,但我习惯如此,不久后,这些道具都会用在那只狗狗身上,我该保证他的安全。
这个流程做过多次,所以并没有费太多功夫。等回到卧室的时候,信息已积攒十多条,是大段大段的自我剖析,以及,带着真诚和渴望的邀约。
“为何?”我决定再深入地追问一下,而这个问题的回答也将直接决定后续约调与否。
对方正在输入中……
三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回信。我笑了笑,灭了手机屏幕,将其丢在床头充电,起身去道具间准备东西。没有为什么,只是直觉对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哥哥,今晚就想见你。”以这一句作结。
他发骚了,猎物,如此轻易地落了我手,三二一,收网。
“定位。”他应该懂我的意思。
等整理好今晚要用的东西,就去把小狗接回家,我笃定,他会答应的,他的忐忑和期待,我都知道。
卧室门自身后合上,走廊里的灯依次明了又灭,走廊尽头处,输入密码,把上门柄,黑色的大门开了又关。
灯亮,入目是改装后的调教室,黑白基调,冷峻,不带一丝温情。冰凉的电击囚椅,博古架上琳琅满目的道具,黑色的空中鸟笼,直径二米五的人体转盘,还有,一台手术床和各种医疗设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