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看他发愣，顾虑道：“怎么了？你不行吗？”

魏子阳……坚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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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迅速爬站起来，露出屁股后面一大筐木条。

魏子阳本以为结束任务，要站不站僵在那，眼睛直了：

“……”

“小一圈，长一点，还要薄一些。”

魏子阳抽出腰间匕首，在小木板左右上下各削几刀，展示给他看。

陆离睁大眼睛，连声赞叹：“对对对，就是这样！魏子阳你实在是太厉害啦！”

“多米诺骨牌。”

陆离倔强地说：“不行不行，他们不懂，我必须得自己做。”

魏子阳在心里转了一圈这奇怪的名头，想不出头绪：“什么用？”

1189.

魏子阳观摩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提问：“殿下在做什么？”

九皇子埋头苦干，拿手背擦去额角的汗：

九皇子双手叉胸前，观察魏子阳蹲跪在地削木头，他用的那把小匕首刃上带槽，握柄仿佛是个龙尾巴的形状：

“魏子阳。”

九皇子又从花坛后拖出三大框木板：“有劳了！”

魏子阳踉跄，干脆单膝蹲跪在地：

“……”

魏子阳扬起下巴，得意地递还予他。

九皇子抚摸成品小木牌，爱不释手，忙不迭道：

“太好了，你来帮我弄吧，我都磨好三块了，只剩这么一点点了！”

九皇子说：“玩。”

魏子阳垂眼打量，看出了门道，跟九皇子并排蹲下，张开手掌掂了掂示意。

陆离怀疑地觑他几下，仍是把自己的劳动半成品递过去，不放心地指点道：

“做牌。”

“牌？什么牌？为什么不叫工坊的人做？”

魏子阳看他动作笨拙缓慢，他自己这么干得折腾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