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和左？啊～曹岐山，你怎么知道的？”

陆离稍一怔愣，立刻反应过来，摆出谄媚脸色再接再厉阿谀九千岁：

“小娘子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贵妃一早叫我去华安宫说的就是左济常的事，她正让我求你呢，你猜她叫我求你什么？”

尽知道叽咕大道理。

陆离搓揉被他捏痛的手腕：“那是五哥叫我的，就那么一条道我总不能装听不见看不着吧，好歹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

曹岐山抄起臭崽子的衣襟逼问：

“我叫你勿与他们交从过密，你全当耳旁风？”

“顺路走个道而已，光天化日的，哪里算是密，那都是做给旁人看的。”

开玩笑，他忍过了十来年的疼，这一点算什么。

1159.

曹岐山鹰眸锋锐，沉声道：

曹岐山一手搭上椅背卡住臭崽子，对他卖的便宜关子置若罔闻，只径直盯着他。

“……”

曹岐山倾身把他困进椅子的逼仄一角：

“好啊，那你说——杜家与左家的事，当如何处置？”

1160.

厚脸皮的九皇子顺势挨进大阉人怀里磨蹭，贼心不死地再次把爪子探进他神秘的裤裆：

“我和曹公公这么背地里的……才叫密呢。”

曹岐山捏起他的臭爪子甩开：“人不可密，密则疑生。”

“殿下真是装糊涂的一把好手。”

“我装哪门子糊涂了？”

陆离虚张声势昂起下巴，眼珠子转到旁边不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