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望九千岁纳了这点赔礼,不成敬意。”
曹岐山做出一个推让的手势,不冷不热地说:“臣担不起,殿下这番好意该是送越王的。”
晋王急切地说:“我对天发誓,昨日伺候九弟的女子是清白人家的,万不该出那样的意外!”
晋王陆丞自侍从手里接过精雕细琢的盒子,直冲曹岐山而去。
曹岐山放下文书,起身相迎:“晋王何出此言。”
杏仁儿领着侍从走出去,在外面合上房门。
九皇子不退反进,一把搀住她的胳膊。
二人面无表情相互一对视,噗嗤一声同时爆出闷笑:
“狗屎下霜……哈哈哈。”
杜贵妃颧骨高面相刻薄,挑起眉毛便显得格外不好讲话:
“怎么?本宫少时是与你外公在军营长大的,哪里像她碧玉小家女,没个眼见。”
“……”
曹岐山款步走到外间,请他一同坐下:“陛下命我看着他,不能出了岔子,再怎么说也好歹是个皇子。”
晋王跟随他扶着椅子坐下,听曹岐山语气缓和,松一口气:“我下回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请九千岁务必收下这些心意。”
4.
“哎呀,我的九千岁——我实在是不知九弟身体孱弱到受不住那些,我也是关心则乱,哪里想过要害他。”
晋王指天画地,摆出笑脸:
“哈哈哈……”
3.
“九千岁,九千岁啊,昨儿全是我的错!”
九皇子沉默片刻,抻长脖子环视一遭。
周围的太监宫卫全在装死,没一个敢稍微抬起眼皮。
杜贵妃看九皇子作怪那样,沉着脸推他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