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眼前一阵天翻地覆便被老太监反客为主。
曹岐山一边挤压揉捏那双肉腚发泄,一边低头埋进他大敞的衣襟里,“啧啧”吸咬年轻皇子的胸口嫩肉,凶狠地浑浊吐息:
“叫殿下奶头带着牙印和老臣去监理司历事。”
陆离咧一咧酸痛的嘴角,用手指头戳戳它,小声埋怨:
“吃不下。”
他捏来一撮自己黑卷的头发,拿发梢鞭扫刺弄那平头平脑的茎口,责怪道:
“孤看你是太久没被打忘了疼。”曹岐山翻身就要揍他。
越王殿下早已做足准备,使尽浑身气力赖在老太监身上不让他暴起:
“本王这便让你想起来,再当一回男人!”
“嗯——”
曹岐山扬起下颌,躲开这只拿他当骨头啃的狗崽子骂:“发骚发上瘾了?”
“你不晓得么?男人早上总是要发骚的。”
“长得太粗了。”
曹岐山痒到了心里,粗喘一声,轻易掀翻小崽子将人反压身下,双手探进他轻薄的单衣里,各一侧抓捏揉搓他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
“嗯~”
说罢,他鱼一样熟练滑入大阉人腿间,努力回忆起昨日在春风阁侍女伺候人的模样,刻意张大嘴,露出尖锐雪白的小虎牙,鲜红的舌尖由上至下扫过曹岐山的腹肌中线,蜿蜒出一连串莹亮水迹。
“!”
曹岐山无声低叹,腹部剧烈缩紧,尚未缓过神,臭崽子就一口含住他腿间的残缺根茎,哼唧一会儿又皱着眉毛吐出来。
九皇子狐狸眼带钩,故意乜着他逗道:
“啊呀,难道是……九千岁太久没当男人忘记了‘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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