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咚……
卟咚……
既催眠又安心,九皇子感从中来,诗兴大发,十分想放点煽情屁给曹岐山听听。
就算有也是铁石心肠,哪里会伤着。
曹岐山仅着一件单衣,走过去抓住臭崽子的爪子揣进自己衣襟内,说:
“你摸。”
……什么伤人心的话……?
啊。
好像是吵过几句。
“殿下总是说一些伤人心的话。”
兴许是一路奔波吹了冷风的缘故,他往日尾调阴柔的嗓音显得有些低哑陌生。
“嗯……嗯?!”
“——”
九皇子杂乱蜷曲的碎发瞬间被吹得乱飘,胡乱搔刮主人的脸侧、耳后。
“嗯……”
不等九皇子酝酿出什么催人尿下、感人肺腑的情话,他的耳边再次飘来大阉人凉飕飕的声音:
“殿下才没心。”
陆离老实地用五根手指抓捏一把。
大阉人的胸肌真壮实,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摸起来倒饱满得很。
心里想着,他又多摸几下,感受手心底下传来的沉缓心跳。
他一觉之前的前尘往事,这小心眼的老太监怎么还耿耿于怀呢。
真能记仇。
九皇子不以为意地哼哧:“我就那么随口一提,再者了,你有心吗?”
陆离被大阉人冻得一激灵,睡意登时散了一半:“……曹……岐山……?”
曹岐山见他被折腾醒了,满意地直起身脱下外袍,依次挂放上架。
陆离慢腾腾从被窝里探出手,捂一捂自己变得拔凉拔凉的耳朵,嘀咕着眯缝开眼睛找人:“你……回来了?”
痒。
陆离眉头耸动。
曹岐山贴近臭崽子耳侧,故意将傍晚的凉气吹进他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