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顺势岔开双腿面对面夹住大阉人的腰：“嗯。”

曹岐山与他胯部紧贴，反问：

“难受？”

陆离姿势僵硬地扭身背过手，转动腕子捉住大阉人的衣服勾一勾：

“……曹岐山，曹岐山？”

曹岐山瞥他揪自己衣角的两根手指，心不在焉地答应：“嗯？”

陆离后脑勺抵在枕头上嘘喘，顺道把蒙眼的红纱布用力蹭下去，奋力拱出一只眼睛找到曹岐山的脸。

曹岐山低着头，视线正对上臭崽子从薄纱底下溜达出来的水光淋淋狐狸招子。

红纱就那么歪七扭八地挂拉在他窄细的鼻梁上。

“我没用我没用我没用曹岐山你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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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么着才老实。”

“我胳膊难受。”他抱怨。

曹岐山轻松托起闹猫小崽子的腰，把人抱坐上大腿：“这便受不住了？”

那条蒙眼的红纱不上也不下地挂着，这会儿干脆应而松垮垮地落于九皇子白中透粉的脖颈间锁骨处。

不三不四的小混样。

没个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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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果真言出必行收了手，大掌握住越王殿下那根滚烫娇嫩的棍棒上下安抚，语调沉缓地纠正道：

“您这不是想尿，是要去了。”

“呼——呼……我真要不行了……不能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