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阉人没反应。

于是，他抬起空出来的那只爪子，伸出一根手指，不甘寂寞地戳戳大阉人大岔的两腿中央。

曹岐山虎口钳紧他的手腕，警告：“老实点。”

陆离脑袋歪在曹岐山粗壮的大腿上，摸摸自己一团火降不下去的小肚子，虚脱地喘一口气：“这里，热……痛。”

曹岐山肃然蹙眉，牵起他的手腕探查。

一条胳膊吊着递给大阉人，陆离就像棵蔫了吧唧的土豆苗，没精神地歪靠在老太监大腿上，正好面冲他胯下。

“曹岐山……曹岐山……你最好啦……曹岐山……”

曹岐山轻蔑冷哼，扯着不要脸的臭崽子的衣领拉他回座位上：

“起来。”

“皮痒了？”

曹岐山让臭崽子一顿不要命的挑衅，不怒反笑，那张冷脸反倒更显怪异狰狞：

“殿下睁着眼都认不出人，想来这双招子是用不着了。”

陆离抬头看他。

曹岐山低头回视。

一阵焦灼对视。

闲极无聊，他噘起嘴冲那儿吹一口气：

“呼——”

挑起眼睛偷看。

陆离攀紧他的大腿根，屈腿跪坐，身体窝成一团，赖皮不肯上去，摇摇头，咕哝出三个字：

“不舒服。”

曹岐山歪过头观察萎靡不振的小崽子：“何处不适？”

半醉半醒的陆离这才隐约记起老阉贼说一不二、阴狠毒辣的手段。

这老头子绝对不是好惹的！

九皇子心凉半截，用脑袋顶一顶臭阉人，亡羊补牢地软绵绵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