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好,曹公公精通药理,对我略有照拂,人尽皆知,不是秘密。”
九皇子脚下松了松,眸光不经意地往杜兰舟面上一飘,稍作解释。
而后他直直望向陆悦,话锋一转,一口否认他的猜测:“但我从未被谁要挟过,皇兄怎么什么胡话都听?”
齐王殿下说得入情入理:“我早听闻外面传曹公公拿药吊着你的命,恐怕你若是不听他的,他便不给你药以此胁迫你与他站成一线,不是吗?”
“吊命?还有这样的事?”
杜兰舟讶异,扫向九皇子因马车颠簸而病白的脸色以及病歪歪的身子骨,潜移默化信了大半。
九皇子反唇相讥:“我是阉党,你敢杀我?那麻烦你动手快点,得手后也跑快点。”
五皇子陆悦虽对九皇弟混不吝的态度颇有微词,但也看不得亲弟弟在自己眼皮底下真被人宰了,递台阶劝二人的架:
“九皇弟他当然不是,他只是被歹人胁迫而已,杜姑娘当心伤着他。”
原来有这么一层。
忆起儿时,她的幼弟也总是体弱多病……如此作想,她不禁撤下抵在越王喉间的长剑。
983.
“胁迫?”
“胁迫?”
杜兰舟与当事人九皇子异口同音,二脸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