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评说:“不堪大用。”
“哈,我的手脚虽没你的有用,可是下边儿保准比你的管用。”越王挺胯暗示,褐眸熠熠,“要不要来试试?”
说罢,他瘾头发作般扯来大阉人的襟口就咬住他的薄唇,猴急地辗转吮吻。
“一介穷酸腐儒,哪里见过什么皇家气象。”
“啊!”
陆离又爽又痛,大叫一声,撒手“嘭”地仰面平躺下去,悠闲地打量大阉人那张臭脸:
曹岐山顺着小崽子勾腿的力道倾身倚近,掌中上下亵玩他的权柄,拖长阴冷的尾音应道:
“诺——”
902.
曹岐山眯起眼,反客为主悍然将九皇子压入床铺里,粗厚的长舌舔过他湿润微肿的唇瓣。
“说别人穷酸,我瞧曹公公才是京城里最大的制醋坊呢。”
曹岐山不欲和他斗嘴,看他轰然倒下造出的大动静,莫名其妙:“耍什么把戏。”
“撑得我手麻了。”陆离揉揉胳膊肘。
陆离下颌微扬,挨在大阉人刀削般的脸侧叹息似地低吟,转念想到好玩的事,翘起嘴角分享道:
“司徒申说我像他喜欢的那个采莲,总是偷盯住我看个不停,双眼痴痴的,都看傻了。”
曹岐山粗糙有力的虎口钳制小崽子圆润龟头下娇嫩的沟壑,大力摩挲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