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冰冷的双唇顺小崽子的脖颈而上,猛地啮咬上他娇嫩欲滴的小耳垂泄愤。
“嗯!”陆离痛呼,话都没说完。
曹岐山冲着他的耳洞喷洒热气,着魔般低语:
陆离说得自己红了脸,让他撩拨得浑身不适,捉住他的咸猪蹄,“啪”地赏一巴掌,想起一茬来:
“就你还管我洁身自好不自好?你都有那么大个儿子啦,许你生儿子不许我抱女人?断没这个理。”
“老奴哪里敢管主子。”
“怎么会没事?我那会儿感觉难受极了,不光头晕腹痛,心头也堵得慌。”
“殿下心头堵得慌,咱家这就好好地替殿下疏通一二。”
曹岐山辞严义正,以指尖揪住浑圆的小肉粒漫不经心地拧摁搓弄,肃然道:
“痛在殿下身,疼在咱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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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陆离被他酸死了,耳朵落下几点红牙印,搡他肌肉迸发的胸膛,“轻点儿,你不怕痛我怕痛啊。”
曹岐山让他的细爪子制住动作也不反抗,俯下身薄唇隔着布料“啧”地嘬一口他挺翘的乳尖:
“只是——若引得断情再次发作,是会很痛的,到时候您怕是受不住,又要打着滚儿找咱家了。”
陆离轻颤,竖起眉毛:“曹岐山,你好意思提断情?如果发作了就全怪你,到时候我才不忍着痛,我直接——”
“烟花之地,想必那侍女身上的香粉多少带些催情效用,又经酒水催发,因而显得格外凶险。”
“殿下的身子是半点沾不得那一类玩意儿,往后还是束身自爱为好。”
“我是心头不舒服,又不是这个……这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