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喜点点头,转过面对九皇子和顺地笑说:“啊呀,难办呐难办,您瞧瞧这天色已晚将要落锁的时候,您还是早些回府为好,不若第二日将东西全备妥当了再来也不迟啊?”
“不行,本王今天非要进去。”九皇子不干:
“我进监理司什么时候看过时辰?我看他一个小小的龙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故意为难本王!”
陆离回他一个招呼:“嗯,卓大总管。”
他在监理司倒是不奇怪,毕竟这儿现如今名义上有一半是他管的。
“殿下这是怎么了?”
罗堂不管九皇子如何辩白,照旧是那句不冷不热的话:“属下只是秉公职守,没有胆子敢为难越王殿下。”
陆离还要再说,忽地听见有人叫他。
“是越王殿下呐。”
“我在宫里的时候出入监理司,你们也从没问我要过什么凭证啊。”
“我就不信了,这才过去多久就不准我进去了?”
乐子越听越迷惘。
卓文喜憨实的长相、圆墩墩的身材看着就和善亲人,他关切道:“我在里面就听见您与这位龙卫小兄弟争执,所为何事啊?”
九皇子告状:“他不让我进去。”
罗堂低头禀告:“越王殿下未携带凭证,也无诏书通传。”
他转过头。
卓文喜?
卓文喜迈过监理司小侧门的门槛,从里头走出来,客客气气向九皇子问礼:“越王殿下千岁。”
明明只要自己亮出暗卫的牌子就能在监理司通行自如,殿下今日行事为何这般反常?
他一头雾水,身形却愈发紧绷得像一张弓,似乎随时要将眼前的挡路石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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