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809.

曹岐山说是在陆离的越王内府养生却事事都管，不准他喝酒，不让他睡懒觉，还总盯着他读书参详政务。

大臣面面相觑，摇摇头说：“没了。”

“嗯，记挂朝纲是好事，你们的心思……朕都明白。”皇帝一手扶额，微微阖眼：“行了，各回各家歇着吧，朕今天也乏了。”

周渊忧心忡忡地劝谏：“陛下要保重龙体啊。”

皇帝闭着眼睛说：“卓文喜，你告诉黄期，卫爱卿昨晚去哪儿、跟谁喝茶了。”

卓文喜如实禀奏：“卫大人昨日通宵都和一位叫采莲的女子呆在付云阁。”

卫少昊脸侧微红，闷闷地干咳一声。

皇帝耳朵里是菜市口般闹腾的群臣争论，悠闲地养了会儿神，才抬起手往下压一压。

众人立刻止住口舌之争。

“朕都听明白了。”皇帝面带笑意，“黄期，你是想说纪王和卫少昊大半夜喝茶去了？”

群臣纷纷应和

皇帝嘴角带笑，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好——朕知道啦，一个个啰里啰嗦。”

“臣告退。”

“听清楚了？”

皇帝一手搭在案上对黄期道，虎目又扫向乌泱泱的其他臣子们：“还有什么，一并奏了吧。”

“……”黄期擦擦额角的汗。

黄期拱手噤声。

皇帝撇头问静候一侧的卓文喜：“纪王呢，昨儿个他人在哪？”

卓文喜低着头答话：“纪王早几日去玄微观为赵王祈平安，至今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