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犊子糊一团口水的越王殿下笑眯眯地抹一抹脸,愉悦的眼神飘向往外冒冷气的曹岐山。
没过去几天时间,大阉人的丑脸就愈合得差不多了。
人若是不凑近细看,已经基本察觉不出他面上原先的细碎裂纹。
陆离兀自高兴地张开胳膊揽住小牛,把自己的脑袋和小牛的脑袋并排挤在一处亲亲昵昵地蹭两蹭:
“咱们天生一对。”
毛茸茸,暖呼呼,是出了宫才能享受的养牛自由啊。
陆离接过来,欢快地扯一扯。
小牛甩甩头,乖巧地向前踏几步。
陆离由衷赞美:“真听话!”
厄狇屠诚恳献策:“牛犊太小,额……殿下与它不熟悉,现在骑不安全,若要骑乘,需调教将养一段时日。”
陆离讪讪:“那算了。”
几年前让大阉人带着骑马吐血的惨痛回忆历历在目,他才不想冒险让自己活受罪。
陆离看看牛,看看曹岐山,再掰正牛头细细打量,忖度着对大阉人说:“曹岐山,你好像这头牛啊。”
曹岐山灰眸幽邃道:“殿下是意指……咱家乃无用之人了?”
小牛也配合地卷出长舌头舔舔新主人的脸蛋。
?
798.
曹岐山挑这蠢牛的刺:“既不能耕地,也不能骑,要它何用,不如趁着肉嫩烹了。”
“我不许你吃它!”
“什么都不会才好呢,跟我一样没用。”
797.
陆离不甘就此罢休,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可以自己牵着它吗。”
厄狇屠交出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