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刷钻抵入穴,柔软的顶端无可避免地分叉四散开来,反而更为贴合地扫蹭过甬道内每一寸隐秘嫩肉。
“咿……”陆离脚尖绷直,额角渗出莹亮的汗珠子,感觉肚子里宛如凭空冒出一个大气泡直直涨到喉咙口,痒到心尖尖上,搔到脑仁里边儿。
曹岐山冷不丁闲闲评说:“您吃得真紧,咱家想动都动不了,殿下就这么喜欢太子的头发?”
曹岐山拾起榻边小几上的红玉笛笔,搔一搔九皇子股间的湿润小穴,笔端柔韧的乌黑毛发一两根、三四根地戳刺进细密的肉褶夹缝内。
“哎啊!”
陆离屁股眼骤然一缩,扭头觑他:“你干什么呀?”
而他不争气的小洞竟也一开一合地夹住仇人粗大的手指节,讨好地“啵啵”嘬吮。
叛徒!叛徒!
陆离在心里大声训斥自己的屁股。
分明是因为遭这老阉贼入侵,他下边儿才没法自控地咬住笔的!
陆离让黑白颠倒的坏阉人引得脑中不由自主再次浮现出二皇兄那副甜腻讨好的模样,又联想到与太子体貌相近的臭父皇……小小九都要软下去了!
“自然是让您把药吃足了、吃净了,这三十三味药人之血总不能平白浪费在您的床单和屁股上。”
曹岐山说得大义凛然,手腕转着玉笛让毛发尖端旋拧成一股,强硬地穿透肉穴小口的屏障,单刀直入逼仄密道
“嗯!”
770.
不出十几个上下,曹岐山便将小崽子腰臀上的药液充分怼进红嘟嘟的肉穴里头。
陆离齿尖啮咬下唇,感觉被黏液沾染接触过的腰臀、腿根和屁股里面开始变得烧热烧热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