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上半身窝躺进坏阉人精实的腰腹处,下边的小嘴委屈地绞紧通红透亮的玉笛,听得不敢再动了:“曹岐山……我不动,我不动,你、你小心点。”
“要注水了,殿下夹好了,万莫让笛子掉出去。”
曹岐山指尖一挑,引导桶中的油水浮空流入笛管露在外面的端口,连绵不绝地注进小崽子朝天撅着的穴道里面。
735.
少顷,有笛孔的部分已全数纳入穴内,徒留一小截光杆在外面空悬。
陆离让这大半根笛子穿得头皮发麻,眼神空茫,呜咽乱哼:
“反正殿下从来不用嘴巴吹笛,脏了也不碍事。”
曹岐山不理会臭崽子的任性话,只对他下面这口松软的嫩红肉穴爱不释手,指头复又插进去揉戳一会儿,趁陶陶然的九皇子没反应过来,果断替换成玉笛塞进去一个端部。
“嗯!硬!戳破了!”
“呃唔——慢啊,你慢些……!”
陆离紧张得前额大冒冷汗,乌黑带卷的发丝粘成一缕一缕,蜷曲着紧贴汗湿的面颊脖颈蜿蜒而下。
“太长了……肚子嗯……肚子要被捅穿了……”
曹岐山制住他躁动地扭来扭去的肉臀,两只大掌分别托起小崽子的膝弯调整姿势,让他的屁股往上翘得更高,冷冷威胁道:
“殿下,您再乱动下去说不定真得穿,到时候咱家都没法子。”
陆离干嚎蹬腿,但半分也挤不出屁股里那根硬邦邦的笛子。
“不会破。”
曹岐山嘴上柔声哄劝,手底下却一刻不停地推进玉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