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果然被转移了注意,旋即揪着后脖领子把鱼一样在案板上噼啪乱甩尾巴的臭崽子提起来,扣上他的手腕切脉:“喝下去没有?”
揪住救命稻草的九皇子松一口气,扭扭腰,揉揉被桌沿杠着的肚子,嘀咕:“我没中招,厄狇屠刚巧来了逮她个现形,说那药叫做夜夜娇?”
曹岐山紧抿的唇角抽动,似乎对厄狇屠的造访并不意外:“你这府里脏东西太多,当得好好打扫打扫。”
陆离酸得皱脸,摆出一副本王懒得听的老油条姿态,拍拍袖袍上的土:“九千岁好不客气,进出我的王府跟自家似的。”
“我与殿下本就亲如一家,何必玩儿那出假客套。”曹岐山贴近陆离耳侧,沉声问:“那宫女跟你到哪一步了?”
“……宫女?你说哪位?芽儿?”陆离眼珠子滴溜一转,摸摸嘴唇回味,撇过脑袋摇头叹气:
曹岐山扯了越王殿下的胳膊把人朝屋里拖:“殿下多拿走了一样东西,咱家来取。”
“哎——!什么东西啊?”陆离屁股跟不上脑袋,被大阉人一路拖着飞。
一众仆役跪在地上送走二位。
715.
“督公大人所言极是,咱们亲如一家,打扫这事儿就交你了。”陆离勾他的衣服襟口,多问一句:“你打算如何处置芽儿?”
“她啊,弄得我胸闷气短,没你做得舒服。”
曹岐山冷眼凝视他眼角的小红痣,反手将人猛地按倒在圆桌上,边扒他裤子边逼问:“碰了哪儿?”
陆离伏在冷冰冰硬邦邦的桌面上害怕大阉人痛下狠手打他屁股,那痛可不是人受的,慌得又踢又蹬挣扎:“啊撒手!撒手!没做!没做!逗你玩儿呢,这一天都不到能干什么?噢,对了——她往水里下药来着!她想给我下药!”
714.
进了屋,曹岐山松开他,五指凭空一摆,房门“嘭!”地合上,“殿下偷拿了咱家的心。”
“臭流氓!几天没见就来这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