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不松手，捏住小凸点揪起来旋拧玩弄，反复体验柔软娇嫩又圆滚滚的肉感：“殿下过来做什么？”

“别——别——”

陆离小声叫唤，腔调里带出浓重的鼻音：“我过来取一件东西。”

九皇子哼哼转醒，狐狸眼睁开一条缝斜觑他：“曹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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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指尖飞速抠弄小崽子的乳尖小孔，嗓音低哑贴在他耳后问：“晌午还未到就睡？”

背后冒凉气，陆离缩缩脖子，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情不愿地咕哝：“唔嗯……”

曹岐山见他不愿意醒，大掌钻进他衣襟里摸上暖烘烘的胸口，抓捏一把平坦中微微隆起一段弧线的乳肉。

“嗯！”

曹岐山终于放过那颗快被磨破皮的可怜小奶头，五指大张一路抚弄细腻吸手的皮肤直至停在皇子腰间的束带处：“什么东西？”

“你的离别礼。”

“唔啊！一大早走来走去，累……嗯……！”

九皇子睡得蒙了，翎羽扫拂般不间歇的刺激从胸前直冲尾椎尖，本应没多少触觉的部位，存在感突然由此被迫放大。

小红点阵阵刺痛，他才想起来隔了衣衫拍一巴掌大阉人的手背：“曹岐山，我要搬出去了。”

胸口发疼，陆离蹙起眉毛，拱来拱去企图用屁股赶走身后的烦人精。

曹岐山不依不饶以指腹揉搓那颗昏昏欲睡的小点。

绯色的小乳珠跟主人一样经不起逗弄，没两下就颤巍巍地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