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岁爷。”卓文喜领命退出去。

“封个什么王……”皇帝一手扶在平铺的奏折上想了想，道：“就封个越王吧。”

九皇子腹诽，封我个小小的越王就越王，你在后面加个“吧”是什么意思。

这九皇子怎么这样跟万岁爷答话？都算得上是大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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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问一答的二人皆不在意。

“哦……是了、是了，今儿这风真大啊。”

卓文喜压下心头的惊恐，顺着皇帝的金口玉言往下说，取来工具，手脚利落地重新点上灯：“万岁爷，要不要掩上几扇窗？”

“不必。”皇帝像是终于注意到九皇子，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小九来了。”

刚刚也没那么大的风呀，灯怎就突地灭了？

难不成……

卓文喜心思转到了九皇子那里，顿时越琢磨越不安。

他嘴上照旧乖顺地答应：“是。”

“你也不小了，该成家的年纪再待在宫里不合适，挑个日子就搬出去住吧。”皇帝对九皇子说着，转头吩咐卓文喜：

“卓文喜，叫人挑个好地方给九皇子开府，你这就下去办。”

果然是为这件事，九皇子诺诺答应。

九皇子袖袍下的指尖颤颤发抖，没好气应道：

“唔，来了。”

卓文喜垂下头，面上难掩讶异之色。

皇帝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奏折，朝陆离的方向瞥了一眼，收回视线沉声道：

“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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