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儿最脏了,当然得清理干净。”曹岐山阴森森地继续道:“殿下活着就离不了咱家,死后我少不得做鬼也要拖着你。”
曹岐山浸湿新浴巾,屈膝半跪抬眼看他:“殿下对老奴当真关怀备至。”
“你若是出了事或者死了,我也死就是了。”
九皇子说着说着美起来:“太好了,死了我就不用熬着登那个位子,也不用天天挨着痛了。”
曹岐山用浸水的浴巾覆上他的大腿根:“他与咱家有些交集。”
陆离一个激灵:“不热了。”
曹岐山扔开浴巾,叫杏仁儿传热水。
九皇子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看看。
曹岐山招手:“过来。”
陆离走过去:“钟云清是谁。”
监斩官看一眼日头,开口宣斩。
那青年忽而落下泪来,高喊一嗓子:
“娘子,你我来生相见!”
曹岐山用湿巾抹一把他那根懒洋洋的物件:“殿下这是要给咱家陪葬?”
“不不,你死你的,我死我的,咱们各死各的。”陆离敏感地往后让一让,脚趾一点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问:
“老阉货,你碰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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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使太监忙碌片刻后,屋内再次剩下他二人。
陆离接刚刚的话问:“他们是不是想借机查你,你不会有事吧?”
“户部侍郎。”曹岐山见他胳膊上冻出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温热的大掌覆上去搓暖:
“坐,擦下边儿。”
陆离扭头看看椅子,坐下来抻长腿:“南廷卫为什么拿办钟云清?”
刀落。
他的头颅便滚飞出去,激起一片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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