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没有求过陛下,可曹公公依旧是那套说辞,油盐不进的。陛下也说什么对症才能下药,也许你与简的病根子不同,曹公公能治好你,却无法医治简,亦是情有可原。”
九皇子慨叹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小周夫人语气急迫起来:“但即便最后曹公公试了没有效果,也好过试都不试吧!这叫我们娘俩如何死心?”
九皇子低头抱手,作沉痛脸:“十皇弟受苦了。”
小周夫人饱含希冀地凝望他,细声细语道:
“你与简是兄弟,又和曹公公往来甚多,若是你能替咱们在曹公公跟前美言几句,曹公公想必是会听你的。”
“你这是要去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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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今儿又迟了,当然是宁愿大阉人这会儿不在才好呢:“不,只是学些公务,看看书罢了,不知他今个儿在不在。”
九皇子是一心不想进去看头疼伤眼的一摞摞文书,当即回头热情问道:“夫人何事?”
小周夫人有求于人,虽然忧心忡忡,柔美的面上仍是带着含蓄的笑意:“九皇子近来可安好?”
不好,这会儿就疼着呢。
九皇子腹诽,试试试,万一试死了是不是还得给你们娘俩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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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一顿,沉吟三息:“夫人说笑了,我的话在九千岁面前能有多少分量?若当如此,你们该去找父皇才是。”
小周夫人轻抚陆简干枯的墨发低泣起来:
“如此。”
小周夫人一语落罢,悲伤地看了看陆简:
“可怜我儿辗转病榻,这些年都不见好转,我们娘俩将希望全权寄托在曹公公这儿,谁料他百般推脱……哎,兴许是咱们与曹公公不熟悉的缘故……”
九皇子笑答:“尚可,谢夫人关心。”
“如此便好,我素有听闻曹公公对你甚是关心,你的身子亦是他一手调理好的。”
小周夫人搀扶着陆简,走得慢,此时干脆停在阶下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