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不解:“那你现在看个什么?”
又发傻气?
他不悦地问傻不愣登仰着脖子的九皇子:
“殿下瞧什么?”
九皇子遥望院墙外头光秃秃的白玉兰树,说:
毕竟曹岐山有北兀血统,还有高深莫测的内力傍身,那是非常人所能及的。
那高头大马的身量必定也是非正常人所能有的。
——九皇子常常如此这般安慰自己道。
约莫是体虚的缘故,九皇子这些年越发嗜睡。
自从不再去景馨园上课,只在监理司点卯,他睡得更多了,个头又往上蹿了一窜,在几个皇子中也不能算拖后腿了,但仍是差了曹岐山一大截。
体量上倒是没长多少,平白长了个子,没长体量,自然显得更瘦了,又没什么力气,依然不能学骑射。
497.
静立不多时。
杏仁儿忽闻九千岁叫他去茶点房看看点心做得如何。
“看花。”
曹岐山觑一眼远处的树梢,空无一物:“哪里来的花?”
陆离脚上松了些力气,靠进他宽敞的怀里倚着:“过些时日就有了。”
499.
曹岐山以眼神掂量了一会儿小崽子的长势,这才敞开手臂从后面裹住他。
不省心的臭崽,果然被风吹得冰凉。
总归是先天不足,又生生比曹岐山小了两圈。
如此一来,两个人比肩而站都不知道谁才是阉人了……咳!
九皇子这么富有男子气概,当然不会被不长眼的错认成小太监!
他当即会意,反而松一口气,奉了命比划着手势也带走了门边的小太监,连同附近侍候的宫人。
498.
廊内终于只余下九千岁与九皇子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