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将头垂得更低。

426.

西间。

曹岐山皮笑肉不笑：“殿下不喜欢这样，咱家也可以换一种调调。”

九皇子立刻讨好道：“不不不，不用换，这样挺好的，假相公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425.

“我困了，困得不行，我要曹公公抱我去西间。”

曹岐山神色稍缓，揶揄道：“殿下不嫌丢人了。”

九皇子揽上他的肩，理直气壮地说：“曹公公都不嫌丢人了——我怕什么？”

“殿下既然累了，便去西间午休，下午再接着读。”

九皇子配合地表演从他腿上往下出溜：“我想躺床上看……”

曹岐山单手提着他的后脖领子把人拎回来：

424.

陆离用手比划比划新搬来的文书。

比上午的垒得还高。

曹岐山将怀里的九皇子安置到榻上，卸下两边床帘，转身便要离去。

“曹岐山，你去哪儿？”

杏仁儿听见动静，赶忙示意一众太监低头回避，别勾着脖子看见不该看的找死。

这边杏仁儿刚交代完，那边曹岐山踏着暗纹皮靴大步迈过门槛。

太监们眼角余光只瞧见九千岁的衣袍下摆、皂靴，以及九皇子悬在半空荡来荡去的双脚。

话一落，曹岐山便捞起他的腿弯，将这小臭崽打横抱了起来。

九皇子扭扭腰，愉悦地哼哼：“曹岐山，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贤惠、越来越肉麻，我也越来越相信你之前没跟人啵啵过了。”

东间房门无风自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规矩？你还在书房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饭呢，又是喂又是亲的。”

不等曹岐山训斥他，九皇子两条长腿一抬，搭上椅子扶手：

他长叹一口气，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大阉人怀里：

“故事好玩归好玩，可是看得多了眼睛疼，脑袋也疼。”

曹岐山冷眼睨着他没个正型的软骨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