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想了想：“十皇子吧。”

……萧儿美。

甘醇的酒液在四肢百骸嬉笑奔涌，九皇子畅怀大笑：“好啊！我这就去看看那个丑阉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问他的傻暗卫：“乐子，吾与十皇子陆简——孰美？”

……陛下，吾与贵人蒋清音孰美？

乐子对他的主子从来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主子美。”

曹岐山听龙卫通报后八风不动，不慌不忙地派了太监请孙太医去给十皇子看病，并捎过去一句话：

“咱家不精此道，唯恐误了十皇子的病情，宫里头的事情还须得各司其职。”

367.

魏子阳照实说了：“说您在枢机阁。”

曹岐山吩咐：“盯着点九皇子。”

魏子阳巴不得天天看着九皇子，立即心领神会接手这桩美差。

乐子谢过他，回华安宫原话传给九皇子听。

九皇子心不在焉地想，大阉人忙得脚不着地，看来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又消了去找曹岐山说话的兴致。

365.

说着，他扔下酒坛脚步凌乱地踏出门去。

乐子紧随其后，仔细看着主子别又自己绊倒自己。

……萧儿美。

九皇子满意一笑，又问他：“乐子，陆简与曹岐山孰美？”

……陛下，吾与皇后周氏孰美？

九皇子从醉酒中半醒过来，闲极无聊又叫乐子去瞧瞧曹岐山做什么了。

乐子好巧不巧看见小周夫人那伙人登门求医无解怏怏而归的场面，便回去如实说了。

九皇子点点头，抱着酒坛子晃悠悠地哼歌，耳畔边萦绕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段缱绻的对话。

366.

如此过去几日。

承泽宫那儿急匆匆来了人哭闹着请见九千岁，说十皇子咳出几大口血，人都起不来了，实在病得重了，求九千岁救命呀！

曹岐山议事到傍晚，随口问例行汇报的魏子阳一句：“今日九皇子如何？”

魏子阳答话：“禀督公，九皇子叫人来问过您的事。”

曹岐山眼角一瞥：“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