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我想喝酒,醉了就不痛了。”
曹岐山捉住他作乱的脚丫子:“喝多了,长不高。”
九皇子垂下脑袋权衡一番,立刻认怂:
曹岐山径自拧开药罐,指尖一抹,掰正臭崽气鼓鼓的脸蛋,往他肿出一个突兀红包的脑门上抹药。
青玉色泽的药膏抹到脑袋上凉丝丝,不那么痛了。
九皇子气消了一半,揣在大阉人怀里的脚丫子扭扭,问:“曹岐山,你有没有酒?我要喝酒。”
“殿下想下次怎么做?”
陆离懵了一懵,裹着白布袜的脚丫子踹进大阉人怀里:“不准做!没有下次!”
曹岐山一掌捉住九皇子的脚踝,附在他耳侧沉声吐出两个字:
曹岐山默然凝视撒疯的臭崽片刻,药罐子往他怀里一掷,弯腰。
陆离两手抱住药罐,心满意足地看大阉人帮自己脱鞋:
“曹岐山,你对我真好。”
“那……那我少喝点……今天先欠着,不喝了。”
曹岐山指腹再一点药膏抹了抹他脸颊鼻尖上的牙印:“殿下在长身子,喝酒伤身。”
“你咬我的时候就没伤身?”
陆离不管不顾地蹬蹬脚,只想醉生梦死忘了满身痛和这个气人的大阉人:
“就,做。”
302.
九皇子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这耍横的大阉人,打又打不过他,气得差点背过去,愤愤扭过头不要理他。
曹岐山把他的一双鞋摆到床下。
陆离摸摸自己发痛的脸和嘴巴,心有余悸地说:“就是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曹岐山侧坐到床边,垂眼请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