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她一准蒙在鼓里呢。

九皇子腹诽。

曹岐山果然不答，反倒提了另一件事：“殿下可曾听说过八皇子？”

九皇子抖抖：“这周皇后真够小肚鸡肠的。”

曹岐山不语。

204.

“啊？为什么？”陆离眨眨眼，反思了一阵子：“我其实也没和他们特别亲近，隔三差五才能碰上面说两句话。”

曹岐山直言告诉他：“最好半句话都甭说。皇帝今儿早上当众夸了四皇子、五皇子，惹得皇后不痛快了。”

“皇后的消息忒快了，这才一天不到她就不痛快上了。”陆离感叹，一撇嘴瞅他：“你消息来得更快，她痛不痛快你都门儿清。”

九皇子仔细想了想：“从来没人和我讲过，八皇兄怎么了？”

曹岐山半垂眼，慢声道：

“八皇子是皇上和萧妃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不过百日就死了。”

九皇子转念想到：“如果杜贵妃以后有了自己的皇儿……”

曹岐山侧过脸与他对视，截断他的话：“自答应接殿下入华安宫那天起，她便不会再怀上自个儿的龙崽子了。”

九皇子一愣，细思后讶然：“是你——她知道吗？”

曹岐山松开九皇子的衣领子，九皇子顺势倒进枕头里，歪过脑袋问：

“我就不明白了，四五皇兄处处帮衬她儿子，她有什么好不痛快的？”

曹岐山两手抱胸倚在床边：“因为四皇子、五皇子不是皇后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