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吓得大哭道：

“不知道……奴婢不知啊！天可怜的，奴婢从来没见过……”

魏子阳厉声呵斥：

魏子阳质问：“你为何偷窃珍珠金钗？”

春喜眨眨眼，眨去落进眼睛里面的血珠：

“奴婢……奴婢一时起了贪心，就想着……占为己有。”

九皇子暗暗唾弃。

169.

曹岐山对九皇子化为实质的谴责眼神视而不见，摆摆手，龙卫听令撤下枷锁。

一抹笑意在他那张冷脸上一闪即逝。

九皇子不可置信地盯住他瞧个不停。

笑了？

“你可想清楚再招！是也不是你偷的！莫要说监理司对你酷刑逼供屈打成招！”

话落，太监捧上枷锁再次强硬地给挣扎不断的人犯戴上。

沉重的脚枷落在纤细的足踝上，春喜整个身子因此下坠，悬于头顶的手腕近乎脱臼。

魏子阳又问：“你从哪里偷得那支珍珠金钗？”

春喜咬咬嘴唇：“从、从……在梳妆台，宸妃娘娘的梳妆台上。”

魏子阳再问：“你现将金钗藏于何处！还不速速交出！”

魏子阳在堂上代为审问大宫女春喜：

“确是你偷拿了赵宸妃的珍珠金钗？”

春喜泣泪，哽咽承认：“是……是奴婢偷了。”

大阉人居然笑了？

这么惨烈的场面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这姓曹的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