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喜维持着十分的笑脸目送他们的背影远去。

后面的太监咬牙：“大总管，他不过是……！”

卓文喜不瞧他一眼，仍然望着曹岐山离去的方向，笑着摆摆手。

卓文喜讨好一笑，放眼瞧见曹岐山身后的陆离：

“哟，这位是……”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九皇子千岁。”

九皇子看一眼曹岐山的眼色，拘谨地点头回道：“卓总管。”

陆离为他的笑所感染，也小小地翘起嘴角回了一个浅笑。

曹岐山无声地斜过浅色的眼珠一扫，将二人小动作收于眼底，但未再多言，拂袖大步踏出监理司。

81.

“诺。”

魏子阳低下头。

陆离担忧地偷眼瞧他。

刚刚领命鞭打九皇子的龙卫落在后面，上前伸出手扶他。

曹岐山头也不回：“魏子阳归列，让他自己走。”

“诺。”

太监看了他的动作，立时低下头，不敢多嘴。

问完了好，曹岐山率着龙卫大步走了。

九皇子悄悄喘几口气小跑几步追上他们。

82.

路上迎面遇到一行太监。

为首的中年人大耳垂，肉鼻头，远远望见他们便主动让路到一旁，直到近了则躬身问候道：“曹爷。”

曹岐山不紧不慢侧过身让礼，意思意思颔首：“卓总管，不敢当。”

魏子阳居然若有所觉，贼贼地冲他咧嘴一笑。

他右侧眉毛尾端断了个口，嘴角一道疤痕。

即便如此，也不减半分英朗之气。

魏子阳退回去，偏过头看了脸色惨白的九皇子两眼。

九皇子暗自忍耐皮肉内外的疼痛，加快脚步跟上他们。

曹岐山边走边下令：“擅作主张，回来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