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舸和乔苑回家的日子。江焕亲自去接乔苑，吩咐肖昀去接周舸。

上午接到家主的电话，“昨晚睡得好吗？”　　肖昀电话开的免提，一边工作一边回他，“挺好的。”

“晚上我接你出去吃饭。”

肖昀兴致不高，回他：“再说吧。”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合适，硬着头皮补救道：“公司挺忙的。”

江焕忙到很晚才回家，刚进门就看到肖昀的信息，他随手拿过车钥匙又出门了。

肖昀第三晚没回家，他想去看看。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低，蜷在沙发的人抱着靠枕，脸埋在臂弯里睡着了。江焕放轻脚步，也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夜灯摸了条空调毯，走过去轻轻给人盖上。

那头顿了顿，挂了电话。

肖昀不是第一次被挂电话，也没有多想。　　江焕丢开手机习惯性伸手去摸烟，发现盒子里一根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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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几乎都在外面忙，一方面是温家的事定了的确有很多事需要他忙，另一方面是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和肖昀说。他一直在脑子里预演肖昀的各种反应，越是想就越害怕告诉他。

离开的时候发现门口鞋柜塞了件衬衫，看款式很眼熟。他留心翻了翻，看到衬衣上斑驳的红酒渍。江焕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把衬衫扔进了门口垃圾桶。

第二天肖昀醒来，想起昨晚没来得及处理的脏衬衣，但怎么找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