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笑了,他揉了揉乐忬的头发:“我去趟隔壁,和林衫他们聊聊过几天的比赛。”
寝室依旧没人,室友陈翰约莫也在隔壁,还有一个在外租了房,常年不见踪影。
乐忬开了灯,在无人的寝室里长长舒了口气,坐在书桌前,完成作业任务。
“会给你造成困扰吧,”江衍看着眼前的路继续说,“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能接受、也不愿意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很生气你和别的男人打电话,当时我在想,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我。”
乐忬攥紧了手机,倘若这话是在所有的一切发生之前,他恐怕会高兴得直蹦三尺高。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被陌生人发现了秘密,留下了把柄,他的身体很脏。
“沾一点放碗里搅开好了,别吃太多,下面还疼呢。”江衍说着,把辣椒粘在自己的勺里,推到乐忬面前,“吃吧。”
乐忬羞得要死,低下头不看他,两人自顾自的吃着,没一会见了汤底。
面得量很多,多得江衍满意地称赞:“陈翰这次没骗人,这家面是真的好吃,下次有空再来吃吧。”
不堪入耳的话不停地钻进乐忬的耳里,乐忬耻辱地发现,他因为男人的话,花穴更加瘙痒,好想被安抚,好想被狠狠地操。
江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从书桌上拿了一把钥匙揣在口袋,另一只手自然的搂过乐忬的肩:“走吧,北街有家面馆,之前陈翰推荐的,你想吃汤面还是拌面,汤面吃过桥米线还是牛肉粉.....”
两人都没有提下午的事,好似轻描淡写的翻了面,江衍仍旧和往常一样,一路嘀嘀叭叭不停。
面馆生意火热,恰好走出一桌人,江衍按着乐忬的话,喊了两大碗香菇肉丝粉,忙拽着他坐下,没等几分钟,粉就上了桌。
被开发过的花穴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发痒流水,何况是被如此剧烈地搓揉,男人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它搓成一团软肉似的。
男人不满足手奸,他揉揉停停,对着那红通的花穴用力“啪啪”打几下,这一打,乐忬瞬间攀上高潮,他抬高了臀部,呜咽地发出声音:“呜————!!!!”
淫水不受控制哗哗流不停,很快打湿了男人的手,男人冷笑一声,抓着那翕动的阴蒂用力一拧!
乐忬害怕极了:“你到底要干嘛,说好的这是倒数第二次,你不可以唔....”
乐忬还未说完,男人就掐住了他的下巴,往他的嘴里塞了东西——口枷。
他一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事先安排的这一点,耳机里男人又说话了:“骚货,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等着被操的男妓。”
男人把寝室的门关上,乐忬抖着声说:“你想干嘛。”
男人没说话,只是色情的抚摸着他的脸,将一个耳机塞进了他的耳里。
耳机里有沙沙的噪音,没几秒换成了男声。
乐忬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眼角的泪随之掉落。
第二天一早有课,乐忬按往常一般起床,江衍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一会儿戴上耳机,一会儿又摘下。那约莫是他新买的,戴着没老的舒服。
两人在食堂凑合一顿饭,出了食堂遍各奔自己的教室。乐忬上完课,同教授聊了几句,婉拒了同学们的邀请,硬拖着时间回寝室。
失去棉被的遮掩,一副镣铐,三颗不同形态的连在一起的跳蛋,还有一张扭曲的字写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只有一行:明天下午一点,寝室,东西放枕边,倒数第二。
他不敢想象,在他和江衍外出的这几十分钟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对他的床做过什么。
乐忬睁开眼,窗外早已一片漆黑。
他撑着被子坐起身,床底下只有一小团灯亮,江衍开了小台灯,正皱着眉拆快递,时不时在电脑里打几个字。临近过年放假,大学生拖的期末作业也开始硬着头皮赶。
他的动作再缓,也防不登有响动,江衍揉着酸涩的眼睛抬头,见乐忬下床,他保存了文档关闭,上前扶他。
他是师范类教文的,其中一项作业是根据文言文续写成一本短篇,乐忬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愣是没打出几行字,他的心情很乱,被这场无形的恐惧支配,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眼看着时间转往九点,乐忬心烦意乱,合上电脑,快速冲了把澡爬上床。
他一边回复同学的消息,一边掀开被子,抬眸的瞬间,他顿时血液凝固。
“听着,乐忬,”江衍说,“我不在乎是怎么样的你,只要是你,我就很开心。我会一直等你想通为止,我不逼你答应,你慢慢想,好吗?”
乐忬没说话,他沉默着直到寝室门口,他才低声回应:“好。”
你再等等我,等我想通了想明白了不在乎那么多了,愿意接受现在的我了,只要你还肯要我,我这辈子就跟着你。
乐忬默不作声点头,江衍结了帐,两人并肩走出面馆,回去的路上,乐忬捣鼓着手机给他转钱。
北街离学校有些远,穿过嘈杂的人群,在去往宿舍的路上,四周无人,江衍轻声开口:“对不起。”
乐忬顿了顿,手机页面停留在输入支付密码。
肉丝的量多,成小山堆在咸菜上,乐忬习惯吃淡的,他看着江衍往粉里抖了两大勺辣,清淡的汤面瞬间染红,忍不住开口:“你少吃点辣。”
江衍闻声抬头,把勺放回辣椒瓶:“这个面加辣的好吃,你要来点吗,就一点点。”
乐忬抿着嘴,最终拿起筷子沾了些许辣椒,点在粉上。他合着点辣,低头小口小口嗦粉,辣味在舌尖散开,又融着汤的味道,确实美味,他忍不住又沾了点辣,被江衍一筷子打住。
乐忬刚经历高潮,瞬间疼得不行,挣扎着身体,男人两手抓着白臀使劲揉抓,满意地看到乐忬吃痛。
耳机里男人又说:“骚屄是不是很痒,想不想想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操进去,狠狠操进骚母狗的子宫?”
“大鸡巴慢慢撑开骚屄,操着你的g点,再慢慢操进子宫,把你的子宫腔也操开,在里面射满精液,大着肚子接老子的尿.....”
乐忬反抗地挣扎,试图去踹男人,男人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对着那白嫩的大腿根部用力拍了几下,瞬间起了红印。
见乐忬乖了不动了,男人又粗鲁的扯下他的内裤,四指合并,压着腿,大掌对着那滋润的花穴猛烈搓动!
掌心快速划过脆弱的阴蒂,弱不禁风的花穴在激烈的淫奸玩弄下瞬间湿润。乐忬猛得弓腰,被锢制在小腹处的双手难堪地紧紧抓空气:“呜呜呜呜!!!!!”
“现在,爬上你的床。”
那声音低沉磁性,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说话,乐忬不敢多听,他提着心,在男人的引导下,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看不见自己所处的位置,约莫是正对着男人,耳边金属碰撞的声音,男人抽出了他藏的手铐,“啪”一声,将他的两手紧扣在胸前。
他不敢推开寝室的门,仿佛里头藏着凶恶的野兽,随时伸出爪牙吃进他的躯骨。但他不得不抖着手,轻轻拧开了门口处的钥匙。
门缓缓打开,寝室里无人,他松了口气,刚进寝室,身后一道衣服摩擦的声音。
还未等乐忬回过神,他的眼睛蒙上了一片黑布,男人趁着他短时间的放松,抓住了两手摁在身后,他被迫和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一样,倚靠在男人的肩上。
他敢违背吗。除非他不活了。
可是江衍说会等他,一直到他愿意为止。
最后两次。再熬过这两次,都结束了。
江衍问:“饿不饿,去吃点什么吗?”
乐忬站稳,点头穿好鞋,先前的局势激烈,他被操了近一下午,以至于他醒来饿得小腹微微疼痛,下身也因为江衍的进出入撑涨,现在还隐隐不适。
一想到之前说的不堪的话,张着腿和江衍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