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他问,心底一股不详的预感正在蜿蜒。
“有个有趣的箱子。”那被问到的黑暗精灵连看也没看提问者便这样回道。
“什么样的……有趣箱子?”欣夏追问,在话语出口的瞬间就感到问题艰涩难当。
欣夏想,世上一切同名之物,那多半都有些相似之处。
幽铃兰的花朵乍看之下与普通的荧光花没什么不同,但首先,花朵比那要更小,泛出的荧光也更偏蓝。
植物发光皆有原因,欣夏思索着它们的光芒,却只觉得它像是某种引诱,幽幽然吸引着那些自然而然会靠近的人。
欣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有力量在冥冥中保护它似的,但他着实不敢想太多,毕竟这城市是座琳德海尔之城。
所以,后来他去翻了翻伊里希德的藏书,希望能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找到的不仅仅是蛛丝马迹,而是一整段完整的叙述。
那声音通过他的食道钻进脑海,仿佛一只细小的肉虫在他脑海里肆意蠕动。
“嗯、嗯嗯!”很难受,“咕……呜、嗯!”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他仍是鲜明地感觉到了暖流涌进自己的身体,撩动着身体深处一丝未宣泄的热度。
而身体里的那东西没有片刻停留,它没有享受后穴带给他的包裹感,也没有眷恋射精后的片刻空白。
罗兰想,他甚至用那被操烂的后穴想,也能明白那一定是有旁人正在催促他。
“咕嗯!”内里的东西好像有了爆发的迹象。
臀瓣被揉捏得更狠了,沉闷的疼痛从变形的肉团间传向脊背。
半精灵被刺激得流下生理性泪水,感觉着自己的肠道如同一层薄膜紧紧贴在那肉刃之上。
“咕呜……!”又被撞击到更深处,臀瓣被掰开,被强行塞进了更多东西。
半精灵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挣动了一下——理所当然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他被卡得太死了,臀瓣下方的木板甚至压得他有些生疼。
——黑暗精灵不喜欢光。
他们能接受的最大程度光亮是幽幽的荧光。
整片的花海是绵延的光海,尽管那亮度还不足以损伤黑暗精灵的眼睛,却也足以让他们产生厌恶。
最开始时,罗兰几乎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融化在这近乎虚无的空洞里,但它比他想象得还要快地被打破了:
一根欲望忽地贯穿了他的后穴。
“嗯嗯!”被堵住嘴的半精灵发出一声闷哼。
——箱子里的罗兰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操他。
他的口腔正被一根雕刻成阳物模样的木棒贯穿着,那东西连着木箱,长度足以贯穿进食道。
因为空间狭小,所以他不得不紧缩着身体,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哈,还是很爽的嘛。”一个刚刚在那里面发泄过的黑暗精灵这样说。
“只要不烂掉,不管怎么样都是会爽的。”另一个人这样答道,“不过好处也是随便怎样用都行。”
“毕竟是用来发泄的啊,那东西。”
从那开口里,一个屁股露了出来:它完美地被卡在那口子上,看起来既不能被向里推,也不能被拉向外。
空气里满是精臭,肉体的撞击声摇晃得木箱“咔吱”作响,里头的声音显然没法传出来,只能靠后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来让判断里面那人的反应。
欣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
伊里希德的养子僵住了,而那被问者像是得到赦免般一溜烟地跑走了。
西里亚斯熟稔地搭上欣夏的肩头,说道:“那个箱子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难道、是……”
8 幽铃兰女神 上[发泄箱play]
米内菲奥扎城城外生长的荧光花,和城内总是在使用的,其实并不是同一种。
欣夏近乎偶然地发现了这一点——彼时他正从巡逻途中归来,他们的部队逐渐地靠近了这座城市。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被问者不耐烦地扭过头,眼睛在碰触到欣夏的瞬间惊讶地瞪大,“欣、欣夏……!”
欣夏·伊里希德的眼睛里满是冷光,他往前走了一步,再度问道:“是什么样的?”
“——让我来告诉你,怎么样?”
黑暗精灵自然不知道有谁曾被吸引,他只是偶然中对这片花野产生了好奇,有时他会想,他是否也是被吸引的一员。
他带着抄录用的纸从学院内穿行而过,却忽地听见校园一角传来了喧闹的目光。
欣夏停下脚步向那看去,发现正有一小群人聚集在公共厕所外头。
“幽铃兰、之地……?”
他惊觉他知道这个名字,那是一位女神之名。
那些盛开的、泛着荧光的花朵,便以这位女神的名字命名。
而它们的盛开地又是如此之近,近到让欣夏会感到不可思议。
他想,他在城墙上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片花田呢?
这个困惑在入城后得到了解决:一座小丘挡住了城墙向那里投去的视线。
第二根欲望就在这样遐想的转念间进入身体,半精灵又发出一声闷哼,呼吸被凌迟成一片又一片。
这根欲望轻而易举地就搅动了已经灌了精液的内里,它的律动和先前那根没有丝毫不同。
半精灵粗重地吐息着,用牙将嘴里的东西磨得发出声响。
那东西上的青筋暴起了,它又向着肉膜的最深处冲刺,并在那里施放。
“——”
如今,被内射的冲击早就没有一开始那样大。
罗兰不由自主地向抬身缓解一下那疼痛,但箱子的上方就压着他的脊椎,他动不了,他依然没法移动。
哪怕后穴被狠狠冲撞着、臀瓣整个都被压得变了形也不会挪动半分。
只有嘴里的木棍好似又更加深入,木制的三角形顶端拉扯着他的食道,喉咙被强硬地撑开,在不住地收缩间传来阵阵酸痛。
后穴毫无阻抗地接纳了外物的贯穿,而他的声音大半也被嘴里的东西挡去,他在黑暗里眨着眼睛,立刻便感觉到内里的东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将他的肠道当作物品般使用。
敏感点虽被不可避免地掠过了,但传来的感觉却显得毫无意义,半精灵几乎立刻便因为不适而颤抖起来,和大腿绑在一起的小腿紧紧绷着。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自然没有余裕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事实上在这个箱子里,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仿佛和箱子融为了一体。
漆黑、木头的味道、闷热又潮湿的空气、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被堵塞的耳朵。
“对对,发泄箱。”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西里亚斯揉着欣夏的肩膀,以似笑非笑的语气问道:“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而西里亚斯强迫他站在那里,既不能往前也不能往后,正正好在那个能将眼前的场景全部收入眼中的地方。
——觉得有趣的黑暗精灵们轮流准备侵犯箱子里的屁股。
他们操进那穴里时,那样子仿佛是在操弄着那木箱。
“嗯,就像你想的那样。”西里亚斯说。
他边说,边拨开人群拽着欣夏向里走去,没有人赶阻挡两位伊里希德,但更多人让开纯粹是出于看好戏的心态。
厕所里头的确有一个箱子,木制的,并不算大,有一个开口。
那还是黑暗精灵第一次以外人的视角看他出生的地方,弥补了在去时他没能做到的事。
他忽地发现城外有片正泛着荧光的地方。
“那个是……?”欣夏有些吃惊,“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