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聚在壁尻角的人们哄笑起来,而半精灵的声音则相应地渐渐微弱了下来。
但随即,又有人挺身操入了那个肉穴,他一边操弄,一边发出了愉快的感叹:“操,都这样了还是很会吸啊。”
“嗯、嗯……啊哈……呜咿……”
“你就好好把所有精液都吃下去吧!”
“呜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好疼!呼啊、哈啊啊……!”
尽管叫喊着拒绝的话语,可那声音深处仍又泛开了甜腻的质感,所有的情绪都在此之下粘稠成一片、纠缠成团。
他们的声音将那身体主人本身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响只能穿插在诸多话语声间微弱地飘荡。
“不、不要……哈啊啊、会坏掉……咕咿、呀啊……!”
不过就算他真的被玩坏了,这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哼。”罗兰轻声哼笑着,伸手去拿那袋药。
莱格尼斯没有看他,她转身去拨弄房间里的熏香。
她的香炉是地底矮人的作品,对黑暗精灵而言也算是不错的物什;她这里常年都是药气,荧光花根本无法养活,于是她索性便用熏香点灯。
莱格尼斯抿着唇,稍稍拉开了门,她说:“你在门口也会给我带来麻烦。”
她没有碰罗兰,后者也不指望她的帮助,他一点点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爬进了莱格尼斯的房间。
今天没有人在这里试药,但房间里仍萦绕着药香,他的到来倒像是为其中混进了异臭。
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莱格尼斯·阿兹罗及希在房间门外发现了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她尽可能地远离了他,却发现那半精灵下个瞬间便睁开了眼睛,他气息微弱,声音却没有多少颤抖。
但这样的视线很难持续—— 毕竟还有许多人在一旁等待着享用这具身体。
各种各样的声音仍汇聚在这个角落:
“妈的,操快一点儿啊!”
他带着些许嘲讽地想。
羞耻感还在刺痛着他的内里,白浊因此顺着双脚越流越多,罗兰没有丝毫回头看去的想法,他觉得要是自己扭头一定能看见地面上流淌着的浊液尾迹。
四周奚落的嘲笑好像一直没有听下来过,但于他而言,那声音大半都掩盖进了疲惫尽头的耳鸣声里,那声音仿佛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地在他的脑袋内侧回响。
他太累了,累到甚至无法察觉目光里的鄙夷或是淫欲,抽筋的双腿强迫他每走一小段路就要停下来喘息,翻出来的胃酸里同样满是精液的味道。
偶尔有人会就那样把他拽进小巷里操弄。
他们边操边说他下贱,边骂反而操得更狠,于是他便回应他们的期待似的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又高潮了多少次。
他踉踉跄跄地从空地上起身,一时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后穴内的白浊顺双内流下,那些饕足的男人们只有三两个仍在边上看着他狼狈的行为。
男人们嘲笑他似乎吃得很开心,无法反驳的受虐者只能持续发出类似的呜鸣,听起来反而像在享受这个瞬间。
于是他便被更狠地侵犯了。
口腔和后穴都被灌入了一发浊液后,身体被翻转,他趴在地上供人操干,他的双手握住身边伸过来的阳物,嘴巴深深吞进另一根欲望,时不时还有人用新的肉棒戳刺着他的身体——
他被掰开双脚把那地方展示给所有人看,在那个瞬间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最后还是乖乖地任人将自己的双腿摆成了个“m”字。
“呼啊、嗯……”他颤抖着,后穴里随之又挤出了一团浊液,“不、啊嗯……”
那声音并不有力,它甚至全然不像是在抗拒,但弱小向来具有迷惑性,而男人们并没有察觉这点。
7 莱格尼斯(壁尻后半部分)
城市角落里的狂欢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很难说清楚,因为这个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时不时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狂欢。
“把他放下来吧。”——终于有人这样提议,“老子想试试他的嘴了。”
这个提议很快便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于是,半精灵终于被放了下来,他被拆下来时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下身被自己的浊液糊成一团。
而那声音得越是凄厉,男人们便会越起劲,他们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径直向着这具身体灌去,它们一股脑涌进被固定住的肠道里,和先前的所有一起压迫进深处。
“不……不行、不行……呀啊哈啊啊——!”
男人抽出欲望时,后穴内的精液体如同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在地面上洒成一片。
倒不如说,在把他放置到这里时,他的所有者就应当对此有所预料。
“好疼!肚子、呀嗯……满了、满了……不能再!……咕咿咿咿——”
凭借着他尖锐而高亢的声响,人们判定他一定又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的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身体里的浊液向外挤,但那动作很快便被男人以阳物彻底堵塞。
“谁跟你似的老是秒射,傻逼。”
“操,这个屁眼真的,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老子可是存了一个月的精液,这次可要好好爽爽。”
它的效果虽然不及荧光花,但对莱格尼斯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咕呜……”
不过半精灵显然已经无力理会这个,他蜷缩在屋内的地板上,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
“今天没有人要来?”他问。
“暂时的。”莱格尼斯说着,把一袋东西丢在他身旁,“吃完药,赶快离开。”
他说:“药。”
“现在?”莱格尼斯皱眉,“你要现在吃吗?”
“我没有力气去别地方了。”那半精灵说。
对于黑暗精灵而言,欺凌只意味着被欺凌者太过弱小,将他们彻底摧毁吞噬就便也成为了他们连带那位女神的狂欢。
半精灵就这样举步维艰地向着学院的方向走去,险些在学院的墙外一头栽倒。
但他最后还是撑住了,并且爬过墙翻进了学院里——在半途,他险些体力不支地摔下墙来。
嗓子哑了,但这种事无关紧要,并且也早已不是第一次。
甚至连在城市里凄惨地徘徊、赤裸地漫步也都不是头一遭了。
——就这个意义上还真要感谢西耶纳啊。
他没有衣服——西耶纳自然没有把那东西留给他,男人们也不可能好心到会给他衣服,于是他就这样赤裸地往回走。
“呜……咕……”在被看着。
刚从壁尻角离开的人无论何时都会引人注目,身上的精臭也自动地为他吸引了目光,人们看着他赤裸的、满是蹂躏痕迹的身体,而半精灵除了刺痛外已什么都感觉不到。
每到这种时候,半精灵总是会想,明明他的身体只有这么一点地方,却居然能被这么多人使用,这可真算是件伟业啊。
他不知道又被操弄了多久。
又吞进了多少精液。
他们只是继续了自己方才的行为:嘲弄着继续把欲望操进半精灵的身体。
——到了这个地步,甚至没有人在意他是不是个混血儿,他们只想狠狠蹂躏他的身体。
嘴巴接下来也被入侵了,半精灵的呻吟彻底变作了“呜嗯”、“呜嗯”的微弱呜咽,他条件反射似的伺候着那些东西,在不大的空间里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舌头。
壁尻角里,半精灵的肚子里已经被灌进了许多的精液,哪怕仅仅是路过都能闻到那些浊液的味道。
鉴于这个角落原本就小有名气,那些路过者往往也不会吝啬来上一下,在他们眼前的屁股连同双腿一起都被白浊覆盖。
即便没有那束荧光花,那些液体也会在热视线里散发着热度,让人不由得饶有兴趣地注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