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欲望的喉头猛地收紧,黑暗精灵吞下了欲望分泌的苦水,那液体冲进他食道深处,毫无阻碍地混进他的血液里。
“看样子——即便送他去亚诺琳德,也没有改变什么。”
“————”
他握着酒杯,缓缓地开口:“娜亚德说,她又在神殿里看到雷亚家的小子了。”
“——”
伏在他下身的黑暗精灵僵住了,他的动作停滞了片刻。
“动作太慢了。”亚斯托利说。
四周又多了一重金属的摩擦声,伏在他双腿间的黑暗精灵稍稍抬了抬眼,努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
欲望已经进入了食道深处,柔软的食道包裹着顶端,喉头的软肉则按摩着柱身,亚斯托利的气息却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变化,他又抿了一口酒,微微晃动着酒杯。
他把阳物形状的金属块和亚斯托利的浊液一起塞进后穴里,脊背再度挺得笔直。
哈洛同他一起离开,这年轻的黑暗精灵甚至比罗兰还小,脸上尚未脱开稚气,也还没有掌握完美隐藏心绪的技巧。
伊里希德的炎主把手垂在椅子扶手上,问道:“什么事?”
“娜亚德来了。”哈洛毕恭毕敬地答道。
“嗯。”亚斯托利点点头,“让她稍微等一会儿。”
外头的人走了进来,而欣夏开始了律动,让贯穿自己的东西在他体内来回耸动。
走进房间的是哈洛·伊里希德,他本是伊里希德家旁支的孩子,两年前,亚斯托利发现他有不错的潜力,便把他收到本家当作养子。
那年轻的黑暗精灵一眼便看见了欣夏,他浅灰色的眼睛里闪动出一刹幽暗的光芒,但很快,他低下头,把这光芒隐藏进了深处。
每到这时,他都不由得会想起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的事——那时,这里还是伊里希德家上一任家主的住处。
年迈的炎主就倒在房间中央的床上,她吐出的每一口空气都带有某种腐朽木料般的气味,被烧灼过的半边身子偶尔会发出令人作呕的颤动,像一团有意识的烂肉。
亚斯托利无法忘记那个身影,而她老朽的统治在半年后终结于某一位不愿再等待下去的黑暗精灵后辈的毒药里,一位前任家主的侍女被当作替罪羊承担了这件事的责任,她成为了接下来那个月的祭品,在祭典上哭号着被丢进火中。
“啊、嗯……”从他口中传来了沉闷的呻吟,柔软的肠道包裹住入侵物,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东西在刺激下微跳,他同样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碰触间不住地蠕动。
刺激永远是相互的,他的敏感点也在这进入间被摩擦,下身自己的欲望又开始膨胀,金链完全勒进了可怜的器官里。
亚斯托利的阳物进入到了最深。
在伊里希德家的这些年里,他很少有不会习以为常之物。
欣夏·伊里希德开始熟练地用舌头清理嘴里的阳物。
亚斯托利似乎很开心,他让黑暗精灵转过身,后穴里塞了许久的铁块终于被撤出,他得到允许,可以用自己的后穴讨好炎主的阳物。
“咕嗯、呜……嗯嗯……!”
连苦闷的呻吟也稍微变得柔顺下来,而口腔则彻底收紧、吮吸着那东西等待最终爆发的瞬间。
亚斯托利将自己的东西完全插入那顺服的食道内,在最深处,一口气射出了自己的欲望。
他决定已经差不多了。
欲望不再只是被动地享乐,而是主动地寻求食道内侧的快乐。
“嗯、嗯嗯!”黑暗精灵苦闷地呻吟出声,金属的水流变成了湍急的激流。
带着揶揄与嘲笑的话语落在房间里,亚斯托利眯起眼睛,稍稍挺动起了下身。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仿佛就能给黑暗精灵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腿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金属的摩擦声如流水般哗啦掠过。
——如果此时换一个角度,那他就能够看见着黑暗精灵的身体。
5 伊里希德(欣夏side口交+被猥亵)
从伊里希德家炎主的住房看去,一眼便能望见米内菲奥扎城墙外的地底。
那里广袤无边,深邃黑暗,像是随时随地都张大嘴等待吞噬下一个猎物的嘴巴。
又一次,黑暗精灵的动作停滞了,他痛苦地呼吸着,好似这动作能让他忘记方才听到的事。
亚斯托利伸出手,轻轻爱抚着他的鬓角,他把被汗湿的头发理好,触摸着那对精灵特有的尖耳。
那动作温柔,可他声音里的温度却截然相反:“明明你特意将此作为条件,呵,还真是遗憾。”
但很快,那个脑袋又开始上下起伏,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的口腔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姿态。
那动作依然没有改变——但口腔确乎是收紧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咽喉般。
亚斯托利露出一抹浅薄的微笑,他说道:“他还在请求牧师操他。”
房间里没有花朵,因而,他实际上无法看到杯中液体,但他的确可以看到正伺候他下身的黑暗精灵,他脸上正因为勉强吞进巨物而一片高热。
事实上,虽然亚斯托利斥责他“太慢了”,但他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怠慢——一如既往。
亚斯托利觉得有趣。
那团火焰在变作苍蓝色后席卷了在场所有意图成为下任炎中的人,它最终夺去了亚斯托利的大半张脸,把那原本属于精灵的精致面孔变作了丑陋狰狞凹凸不平的巨大疤痕。
亚斯托利得到了女神的祝福与这个房间,现在的他坐在这里,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空气里回荡着地底葡萄酿造物的香气与粘稠的水声,他略微低下头,那个伏在他双腿间的脑袋正不断起伏着。
他站起身,扣住身下那黑暗精灵的腰身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房间里开始回荡起肉体的撞击声与高低深浅的呻吟声,欣夏抓住了地毯,然而他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这位炎主一丝一毫的挑逗。
十几分钟后,当年轻貌美的娜亚德·伊里希德终于获准进入炎主的房间时,欣夏已经穿回了衣服、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其实他大可不必那样做,亚斯托利想着,这房间里没有点灯,若不是他自己的举动,没有人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这个年轻一辈有着不错的身手,但就这位炎主来看,他还缺乏一点儿胆量。
前者尚能锻炼,不过要是没有后者,恐怕就难了。
“嗯哈……”欣夏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在椅子前颤抖不已。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黑暗精灵并没有抬头,亚斯托利则不然;他抬起头,以略带情欲喑哑的声音说:“进来。”
黑暗精灵沉默地照做了——按理来说,这里应当让他说上一句“谢谢主人”之类的话以增加羞辱感,但亚斯托利向来会允许他的不语。
这种沉默是一种抗争,同时也是他能做到的唯一抗争,欣夏把它保留在了身上,如同保留什么微渺的希望。
他趴在地上,身体向后退,后穴缓缓吞入那根阳物,那上面他自己的唾液成为了绝佳的润滑。
“嗯、……咕、呼……嗯嗯……哈……”
那些液体被完全吞下了,它们如同奔腾的岩浆般滚进黑暗精灵的胃里。
而腥臭的味道则将在这之后不久反倒上食道,它们终将会并不令人愉快地充斥着整个口腔——这一点,他也已经习以为常。
亚斯托利伸出手摁住他的脑袋,强迫他在每一次抽插件间都将那阳物齐根吞下。
这对那黑暗精灵来说显然相当痛苦——然而这痛苦本身已是他习以为常之物,身体迅速地做出了应对,他顺从地接纳了压迫。
其间的过程甚至没有让旁人察觉到他有所反抗;他仿佛只是一直顺从着、任由那欲刃蹂躏。
金色的链子正束缚着他的身体,它们咬住他的乳尖、捆住他的欲望、连接着他体内巨大的铁块。
那异物能确保黑暗精灵每次移动都受到刺激,他身前的那些链子便会在同时给予他相应痛苦——每每一想到这点,亚斯托利的欲望便又会胀大几分。
硕大的欲望贯穿着黑暗精灵的喉咙,潮湿的深处条件反射地讨好着那东西,快感由是膨胀,伴随着酒液一起被伊里希德的炎主吞进腹中。
亚斯托利·伊德里希并不经常从这里向外看去,毕竟身为伊里希德的家主,他总有许多事要处理,但他从不介意在忙里偷闲时从这里向外望去。
地底世界的居民比地表稀少,但潜藏着的劫掠者却因此更多,他们潜伏在每个角落,将所有大意的旅人都当作养料来源,有时他能从这里看见一簇缥缈的荧光花光芒,它们从城墙内发源,最终在半途便失去光芒。
亚斯托利永远也无法知道它究竟是遭遇了什么,还是它的所有者最终决定在黑暗里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