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实战训练。”

“噢。”奥洛菲笑了，“去吧。”

黑暗精灵的生育率不高，而在学院这三十年恰好能占据他们成人前最重要的一段时间。

这所学院会让他们成为一个真正的、合格的黑暗精灵。

而奥洛菲这样一说，奈罗夫便立刻想到了关注这场实战训练的理由：罗兰就读于低年级。

“明天上午就有。”这个词源自地表，奈罗夫无端地想，“先把他们放仓库里吧。”

于是他们把地底矮人押进了库房。

等他走出来时，奥洛菲正在和卫兵们谈笑，交谈间，暧昧的目光时常被抛来抛去。

奈罗夫看见罗兰身体内升腾起的温度，那热度从他的下腹与口腔发源，最终让他浑身上下都满是潮热。

“嗯咕！呜……”

“这家伙开始享受了。”黑暗精灵们嚷嚷着。

罗兰没有反抗，纤长的手指握住欲望开始上下爱抚。

奈罗夫想那只手搞不好也是战士的手，握剑的地方生着薄茧——那样一双手，现在正顺从地伺候着他人。

墙角的三人以不大的声音喧哗着，他们的身体因被侵犯者的姿势而纠缠成一团。

对那些脆弱的短命种族而言，从亚诺琳得低年级到高年级的二十年差距足以让他们的模样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精灵来说，这些时间甚至不足以使他们显出相貌上的差距。

此时此刻，无论是侵犯者还是被侵犯者，在奈罗夫眼中都仍是少年，可即便如此，他们身上也已开始呈现黑暗精灵那天性的残酷。

他们肆意嘲笑着那个正在被他们玩弄的人，罗兰脸上满是疼痛带来的扭曲——未经任何准备就直接插入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罗兰的双腿都因此而紧紧地绷直了。

但他的声响被另一个侵犯者打断，他一把拽住半精灵的脑袋，强迫他扭头。

另一根欲望就这样凑到嘴边，不由分说地向里捣去。

与此同时下身那侵犯者也挺身，两根欲望一起，在罗兰毫无准备的状况下进入了。

罗兰就那样被他们放倒在地，衣裤都已经被丢到一边，像它们是什么不必要的垃圾。

不过，它们的确不是什么必须之物……至少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它们毫无意义。

其中一个黑暗精灵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脚，手指在双腿之间胡乱地摸索。

卫兵里有亚诺琳德的高年级学生，其他的也都是这里的毕业生，他们还在学生期间就被不断地被派遣协助城防。

奥洛菲看了一眼俘虏，以夸张的姿态捂住自己的嘴：“哎呀，是矮人。”

被堵住嘴的地底矮人怒视着她。

“现在你也是闲人，没有任何问题。”

随着话语传来了一阵嘲笑着，紧接着是布料被撕碎的声响。

罗兰慌慌张张地阻止他们，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我自己脱！”

奈罗夫把目光投向其他学员：这状况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之后他会神，忽地就发现眼前没了罗兰的踪影。

他一愣，条件反射地转身下楼。

他濒死的吼叫终于引起他人的注意，监督的老师跑了过来，用精灵语询问着状况。

——他大概相当不满吧，毕竟矮人的数量不多。

通常来说，这些矮人要被不同的学生戏耍过许多轮，精疲力竭之时才会被杀死。

如果现在有他人在看，一定已经“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真正发笑的就只有奈罗夫一人。

剩下的人要么在忙着自己的训练，要么正在围观他人的动作，罗兰和那个地底矮人就这样出乎意料地落单了。

罗兰抽出了匕首，矮人扭头，正好便看见这一幕，他顿时怒吼了起来，用矮人语不断发出咒骂。

每次他环视那房间时都会想：他还有几百年时间来享受这屋子。

亚诺琳德的教师在米内菲奥扎城里是相当尊贵的职业，身份、地位、乐子，一项也不缺。

——而他盯上的乐子之一此时正在与地底矮人缠斗。

3 墙角

罗兰·雷亚。

奈罗夫记住了这个名字。

从来没有规定教职员不能参观其他老师的课程，更何况实战训练是在空地上进行的。

奈罗夫也教低年级，但不是最近，上午时间他正好得空，便从住处慢悠悠地走向教学区。

他住的地方就在学院内，听说上一任房主上个月时莫名其妙地摔下了悬崖，死了，于是屋子便转到了他手中。

他几乎是所有学生里最年轻的一个——无论是实际还是外表，这让与他“玩耍”的情形一下子又多了另一层趣味。

奥洛菲看起来对自己方才透露了些什么一无所觉，但永远忽略那种可能。

等到卫兵都离开后（他们中有几个对奥洛菲比了手势），奈罗夫说：“我打算参观一下。”

这混乱的关系多半不止涉及一人两人，黑暗精灵素来没有什么道德感可言，这种混乱也屡见不鲜。

“说起来明天上午。”她正说道，“是低年级的要进行实战训练。”

亚诺琳德一共有三个年级，每个年级里都有会十年内出生的贵族子弟。

女黑暗精灵发出娇俏的笑声，她弯下腰，将脸凑到离那些矮人很近、却绝不会被碰到的地方。

“真脏啊。”她愉快地说，“不愧是肮脏的民族。”

“这些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城市周边来了。”卫兵这时说道，“索性抓来当实战材料。”

——奈罗夫都能看出的事，近在咫尺的他们又怎么会看不出？

后穴里欲望的出入开始变得更加快速，侵犯者鼻腔里同样呼出了带热度的气体，翻着滚向上散开。

半精灵的双腿在他人的操控下缠着对方侧，下半身因此而被迫抬高承受着粗暴的贯穿。

他脸上蹲着另一个精灵，后者正把欲望深埋进他喉咙里出入。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根本无法看见自己手上握着的欲望……他只能评感觉不断地讨好着那玩意儿，感觉着它的膨胀。

可从他周遭几人的反应来看，半精灵没有受伤，只是疼得不断紧绷着身躯。

“很紧嘛。”那些人说，“完全不像是个被操烂的贱货。”

周围的人都笑了，一直空闲的人也掏出欲望，抓着半精灵的手向上搭去：“别闲着。”他命令道。

“呜呜呜呜！”从被堵塞的嘴里发出哀鸣，深色的双眼陡然睁大了。

“说什么‘别’啊，这不是好好插进来了吗？”插入后穴的人一边说，一边律动起了身体。

他比罗兰年长，他们三个都是，奈罗夫对他们的脸有印象，那是高年级的学生。

“今天挺干净啊。”他随后评价道，“还没有被人操过吗？”

“没、等……别呜……！”

眼见摆弄着他下身的人想就这样掏出欲望插入后穴，罗兰急忙出声。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其他人嘲弄着他。

单是想象那场景就足以让奈罗夫兴奋起来，他加快了脚步，借着教学楼的遮掩向后头望去。

——他们在墙角，位置虽然偏，但没有任何遮挡。

果不其然，楼后侧，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等、停——”

“别装模作样了，教员已经让你离场了不是吗？”

“就算这样，现在也——”

罗兰显然违反了规则，让奈罗夫不由得轻哼一声。

他原以为罗兰会是循规蹈矩的那一类——毕竟以他的状况，被人抓到错误总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半精灵的身手也比教员想象得好，所有的动作都经过锤炼，没有一丝多余，即便在真正的战斗中也能派上用场。

他站起身试图再发动攻击，然而这瞬间，罗兰已经闪身至他的身后。

匕首划过。

矮人的脖子被切割，鲜血飞溅。

地底矮人比他们的地表亲戚更加粗壮有力，即便他们的兵器已被收走，他们还是怒吼着向周围的攻击者们撞去。

以黑暗精灵的灵巧，要避开他们算不上困难，即便是半精灵也一样。

罗兰轻巧地扭腰避开冲撞，并顺着对方的势态一抬脚，矮壮的身躯顿时扑倒在地。

在仓库外头的他终究没有进去——那天的他已经饕足，更何况事情还来日方长。

此后的两三天里，亚诺琳德的工作持续进行着，奥洛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暂时也没有再来与他邀欢。

三天后的下午，学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奈罗夫前去察看，发现城市卫兵带着几个俘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