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动作一顿,复又凶狠地挺腰,与上回相比较多着的,是爱抚的亲吻。
“主人,如您所愿。”
没有安抚性的动作,江昭揽着裴洛的腰就深浅交替地抽插起来,看着裴洛的脸色从难堪慢慢地浮上的情欲,一些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泻出来。
他需要教会野猫,什么叫做臣服。
性器沿着那敏感的腺体打转,每一次挺腰抬胯都会撞在那里。听着裴洛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生理性的眼泪润湿了眼眶,江昭哑着声音说道。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看裴洛能撑多久。
“主人……求您……”裴洛昂起头,被逼到无处可退的野猫收敛了爪子,献上了自己的身体为祭品。
四
江昭松开了自己握住裴洛性器的掌心,手指却捻着铃口前裸露的一小节金属棒,时不时向前戳弄一番,又或者往后拉又向前一点一点的深入。
随意的把玩着遥控器,不经意的推上一档,看着裴洛忽然僵直的身体和呜咽的哀鸣,像是被蹂躏过的动物一样在发出弱小的呻吟声,江昭评价道。
裴洛被分腿器强制打开的双腿,私密处一览无余。手腕处白皙的皮肤挣扎之间磨起了红,僵直的脊背紧紧地被捆在沙发上面。柔软的触感也安抚不了被折磨的痛楚。
三
“您想试试那些玩具吗?”
这个包间很大,是会馆的人特意准备的,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江昭的目光放向了那一整墙的用具,低头问了一句咳得呼吸不顺的裴洛。
“还记得那句话吗?说了,我就放过你。”
裴洛身体颤抖着,被江昭强制性分到最大的双腿承受着他的炽热,被勒进衬衫的绳子紧紧的捆绑着他,挺起的胸膛和黏湿的液体,半遮半掩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再靠近自己脑海中那条名为理智的线。
“…主人……操死我吧……”夹杂着声音的哀求的话语,伴随着淫靡的水声,清晰的闯进自己耳边。
“我可以操到您合不拢腿,但是您却不可以射。” 江昭放下了遥控器,看着裴洛说道。
野猫是聪明的,只有操到他服软,爪子比他还硬,他才会乖,才会认主。
没有前戏,没有戴套,昂扬的性器径直闯进那温热的甬道,早就润滑过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炙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性器。
悲鸣与挣扎丝毫没有换来江昭的一丝同情,反倒是那震动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江昭又端起来了茶,又有些凉了,他喉结一动,“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只要你求饶,之前的就一笔勾销。”
裴洛是一名优秀的调教师,可是对自己情欲的了解几乎为零,性事的经历更为贫瘠,他承受不住这第一次就剧烈的快感。
江昭想了想,还是没有脱掉裴洛身上的衣服,有时候不脱比脱光效果还要好一点
他起身,绕到裴洛背后,然后松开了裴洛被扣起来的手腕,换成了黑色的束缚绳。又松开了半跪着的裴洛的腰带,看见了那西装裤下鼓起来的一处,手指便毫不犹豫的拉着裤子的边缘往下拉。
“主人,您真应该看看自己这一副下贱的样子。自己张开着双腿求操,表情却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